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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蟬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索性裝啞巴。
上課鈴響了,老師踩著鈴聲進來,蔣祈樹照樣睡得昏天暗地。梁蟬不管他了,安心聽課記筆記。
輪到提問環節,整間階梯教室鴉雀無聲,同學們縮頭縮腦儘量降低存在感,以免被抓起來回答。
年過四十的女老師站在講臺上,兩手撐住講桌邊緣,目光掃過臺下的「鵪鶉」們,想不注意到睡大覺的蔣祈樹都難。
她眉心一凝,抬手一指,戴著小麥克風的聲音萬分洪亮:「第五排那個穿牛仔衣的男生,別睡了,起來回答問題。」
所有人鬆了口氣,翹首朝梁蟬的方向看過來。
第25章 他們說蔣祈樹在追你
蔣祈樹睡得迷迷糊糊,手肘被人猛地撞了一下,接著聽到一道壓低的提醒:「老師在叫你。」
他茫然地眨著惺忪睡眼,花了兩秒鐘搞清楚這是在課堂上,手按住桌沿站了起來,身後的椅子「啪」的一聲自動收起。
蔣祈樹抬眸看了看老師,垂眸看了看空白的桌面,大腦比桌面還空白,壓根不清楚老師前面說了些什麼。
求助的眼神瞥向身旁唯一認得的人。
可惜梁蟬垂著頭,沒收到某人的求助訊號。
好在她本身樂於助人,悄無聲息地把課本往他那邊移了寸許,筆尖點了點被畫了黑線的幾行文字和旁邊的註解。
蔣祈樹輕度近視,沒戴眼鏡,眯著眼將那一段文字磕磕絆絆讀出來。
老師的面色沒緩和多少,但也沒多加為難他:「坐下,專心聽課。」
待到蔣祈樹舒口氣坐下來,老師看他兩眼,頗覺眼熟:「那位同學,你不是我們班上的吧?」
底下響起窸窸窣窣的笑聲。
蔣祈樹大方坦蕩地對上老師的視線,笑說:「不是。夏老師,我是特意來旁聽您的課,起太早了不小心睡著了。不好意思,我會注意的。」
被稱作「夏老師」的中年女人終於想起他是誰了,蔣正源的兒子,以前經常來學校,她碰見過幾回。
這一小插曲很快揭過,老師繼續上課,其他同學卻時不時將目光投向第五排那個帥氣的男生,低聲討論他是哪個專業的、恐怕旁聽是假陪女朋友是真、不知道他女朋友是他右手邊的梁蟬還是左手邊的盧明明……
「謝了。」虛驚一場的蔣祈樹湊過來低語了句。
梁蟬沒回他。
他習慣了她的寡言,不介意她沒給回應,撐著腦袋強打精神聽起課來。
中午食堂擁擠,陳小音與梁蟬在二樓會合。
兩人各點了一份砂鍋肥牛米線,找到空位坐下來,陳小音迫不及待地抻著脖子打聽:「蔣祈樹到你們班聽課了?」
梁蟬用筷子挑起砂鍋裡的米線,裝進小碗晾涼:「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們經管院大大小小的群裡傳遍了!現在傳到我們建築院了。結合上一次他公主抱你橫穿校園的事件,你猜他們怎麼說?」陳小音兩眼放光,不等她問就自己回答,「他們說蔣祈樹在追你。」
梁蟬早有心理準備她會語出驚人,提前嚥下嘴裡的食物,沒有被嗆到。
她故意忽略後面那句話,只說:「訊息傳得也太快了。」
「你不懂蔣祈樹在我們建築院的地位,關於院草的一舉一動,大家當然格外留意啦。」陳小音笑嘻嘻地說,「大家說院草的頭銜委屈他了,該是校草才對。你難道不覺得他長得很帥嗎?學校裡就沒見過比他帥的男生,當校草綽綽有餘。」
梁蟬吹了吹勺子裡的湯,喝進嘴裡。
陳小音滔滔不絕地交流自己從其他同學那裡得到的情報:「你知道嗎,他父母都是宜大的老師,他母親的孃家特別有錢,從事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