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菩提樹下,化子邋遢”你對這個故事可有興趣?(第1/2 頁)
趙穆望著眼前玉虛觀的牌匾,總感覺有些熟悉,但卻始終想不起來在哪聽過了。
不過眼下天色已晚,還是儘早投宿為好。
儘管趙穆覺得深夜投宿,打擾別人休息,顯得有些失禮。
但眼下投宿,打探路途,可比面子重要的多的。
於是趙穆快步走上前,敲了敲門,隨後喊道:“請問有人在嗎?在下是迷路的旅人,在山中迷失了路途。眼下天色已晚,可否行個方便,借宿一宿。在下必有重謝。”
說著趙穆便從自己的腰間摸出了十兩銀子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打算主人家開門後,便贈給他們,以作酬謝。
但此時門內傳出了一名女子的聲音。
“深更半夜,觀中乃是貧道清修之地,不便容留外客。你趕快走吧!”
聽到觀中傳來了女子的聲音,趙穆便想轉身離去。
臨走前眼角的餘光又瞟了“玉虛觀”這三個字一眼。
隨後一道靈光在他的腦中炸開。
“等等!大理境內,玉虛觀,觀中道士是女子。難道這是刀白鳳的住所?”趙穆想到這裡,嘴角不由得上揚,臉上盡是陰險邪惡。
這若是別人的道觀的話,趙穆遭到了拒絕,他會毫不猶豫的扭頭就走。
但一想到是刀白鳳的道觀。他今天不但要睡在道觀裡,他還要睡在刀白鳳的懷裡。
趙穆本就是風流好色之徒,只不過家中之時,母親管得嚴,母親怕他與他的幾個兄弟那樣,年紀輕輕就耽於女色從而耗幹了身體。因此規定趙穆,要想女人的話,還要等他長大後才行。
出於對母親的孝義,縱使他有兩個貼身侍女,也未曾碰她們半分。
出門之後,趙穆雖然達到了母親規定的年齡年限,但是身上盤纏所帶不多,他也沒有閒錢去尋歡作樂。
如今雖有武功傍身,擄掠一個貌美的民女快活一番,易如反掌,但他也絕非雲中鶴那般的惡人。
但是眼下他倒是想做一次“惡人”。
不為其他,就因為眼前之人是刀白鳳,是段正淳的正房夫人。
在整部天龍當中,趙穆最討厭的不是野心勃勃的慕容博,也不是不負責任的蕭遠山。而是風流成性還不盡責的段正淳。
在趙穆的眼中,段正淳是與雲中鶴別無二致的“淫賊”。只不過雲中鶴手段下作是用強的,而段正淳段位高一點是用騙的。
段正淳風流成性,無論是少女,還是嫁為人婦的少婦,只要稍有姿色都是來者不拒。
從少室山一戰中,他將葉二孃也誤認為是舊情人。足見此人所留風流孽債,多到他自己都記不清了。
段正淳身為帝胄,風流成性倒是沒什麼。但他卻是好色還不盡責。一夜風流後就拍拍屁股走人。全然不顧自己的老情人失身,未婚先孕有多慘。這就很過分了。
若是真的將所染指的女子全都負起責任來,倒也算個漢子。但可惜他大多都始亂終棄。再見面時就說幾句冠冕堂皇的甜言蜜語。也只恨那些女人記吃不記打,還真的又受了他的蠱惑。
秦紅棉孤身將木婉清養大。阮星竹為了自己的名譽,將兩個尚在襁褓的女兒遺棄。
李青蘿,康敏,甘寶寶還算幸運,憑藉自己出眾的姿色,找到了自己的接盤俠。
這還是出場的,那些沒有出場的女子們,不知道下場如何。
趙穆來到這個世界後,也知曉了封建禮教最為鼎盛的宋朝,對女子是有多不友好。
說不定有一些會被家人浸豬籠,悲慘的死掉。她們失去了自己的生命,而她們為之付出生命的男人卻早已將她們拋在腦後,又在跟別的女人逍遙快活了。甚至連她們是誰都記不起來了。哪怕是沒有跟過他的,他都會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