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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旁邊,邵甘低著頭, 耳根子紅得要滴出血了。
戀愛腦上身毫無參考能力, 這時候要是有什麼鬼怪跑出來, 指不定邵甘還覺得那東西妨礙自己低頭害羞了。
嘆口氣:「合著我最好下手唄?」說完, 亮出自己腰間大砍刀, 上面的靈紋時隱時現, 給自己壯膽兒。
與在辦公室見到的模樣相似,整棟別墅外觀十分整潔,只是外面的院子裡長久無人打理,生出許多雜草。
「你們是新住戶嗎?」正在他們站在房子外觀察景緻時, 一個年輕的姑娘突然出現在身後,穿著大紅色吊帶長裙,挎著鱷魚皮包包,黑髮長而柔順,「這裡已經很久沒來新人了。」
正說著,目光落在治鳥身上:「這裡,好久沒出現過您這麼美麗的人了。」說完,轉過身走向了旁邊的別墅。
似乎只是路過了打個招呼,沒人在乎這個小插曲。
只是在進門的那一刻,治鳥忽然覺得自己有些頭暈,像是有什麼東西把他人的記憶硬生生塞進來一樣——他看到了一個穿紅衣服的女人,站在舞臺上,手裡撐著傘,腳下是高蹺般的鞋子,不知在胡亂舞蹈些什麼。
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先前幾回副本,他其實都無意識地接收了副本鬼怪們的記憶,唯獨這一次他格外清醒而已。
甚至清醒到能夠看清舞臺一旁的海報,大幅海報上是女人的形象,是位家喻戶曉的話劇演員,很受歡迎。
「前輩?」
清醒接受的結果就是治鳥在進門瞬間暈了過去,毫無徵兆。倘若不是邵甘跟在後面,眼看情勢不太對扶了一把,真就要直接摔倒在地上。
無論如何都無法喚醒,這種直接作用在玩家身上的「攻擊」讓他難得有了危機感:「這次的副本很不一樣。」從一開始就直接針對起了玩家,讓他想起來那些流傳在遊戲世界裡的小道秘聞。
有人說,根本沒有出去的方法,所謂一命透過多少場遊戲就能夠離開只不過是個撫慰人心的謊言。
實際上,遊戲只會不遺餘力地讓他們為其效勞,尤其是前不久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興起的言論:倘若以修仙世界論之,遊戲就是一個邪道大能,他們不過是被玩弄股掌的靈魂,所作所為都是在助紂為虐罷了。
就像是頭上吊著胡蘿蔔的小毛驢,追著永遠吃不到嘴裡的胡蘿蔔勤勤懇懇拉磨。
雖然跟邵甘一直以來印象中的不太一樣,然而真得將人抱在懷中,竟一時想起當初月色籠罩下的夜晚,那張看不真切的面容。
「先把樓上的房間收拾出來吧。」別墅二樓有三間臥室,還有單獨的一間雜物間,收拾出來明日買張床也能使用,今晚就得有個人來打地鋪了。
「我先扶前輩上樓。」
完全鬧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婁薇看了看四周,把隨身攜帶的揹包開啟,包裡是滿滿的現金,最底下還有一些金銀珠寶,每一件看上去都價格不菲:「起碼不用擔心吃穿了。」
婼顏卻沒有回應她,只是盯著二樓,似乎在沉思什麼,沒過一會兒,乾脆出了門。
治鳥的夢境並沒有持續多久,那些記憶混雜在一起,上一秒還在舞臺上演出,下一秒就被一群人抓了起來。
那些人身上穿著黑色斗篷,臉上帶著面具。
是他十分眼熟的樣式,黑色的。
唯獨站在最前面的人,手裡拿著白色面具,不顧女人的掙扎,片語不發將白麵細目的面具套到女人臉上。
那面具似乎有什麼魔力,在戴上的一瞬間,女人放棄了掙扎。一行血水從面具與臉部的縫隙中流淌出來,原本大聲求援的喊叫變成了痛苦的哀鳴。
雖然搞不懂究竟發生了什麼,治鳥卻有了與女人感同身受的體驗,痛苦哀怨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