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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個疙瘩：「我……我的確還是想不起兇手的外貌，但是……但是我一定可以認出來……你不是說，你們已經找到兇手了嗎？」

「對，我和吳淞第一次見面後，他就沒來找過我，直到一週前。」胡祺目光嚴肅地看著白小虎，「他對我說，已經查到了兇手的身份。」

白小虎上身前傾，眼裡滿是急切：「是誰？那個人是誰？」

胡祺點開照片，把手機擺到白小虎面前。

白小虎拿起來一看，眉頭蹙起：「不……不是他，不是這個人……」

胡祺臉色一變：「你確定？」

白小虎盯著螢幕，語氣慢慢堅定：「我確定，不是這個人。」

門突然被人從外面踹開，吳淞疾步跨入，氣勢洶洶抓起白小虎的的衣領，將他從沙發上拎起來。

「你說什麼？！」

吳淞一張臉蒼白而消瘦，眼底一片青黑，盯著白小虎的眼睛布滿血絲，他壓抑著憤怒再問一遍：「你說什麼？！怎麼可能不是這個人？難道我又找錯了？！」

白小虎任由吳淞動作，雙手垂落兩側。他眼角泛起兩抹紅色，眼睫垂下不敢看他：「對不起……但是，的確不是照片上的人。」

「吳淞，你先別激動，趕緊鬆開手！」胡祺站起身握住吳淞的手腕，沉聲喝道。

吳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鬆開五指，手背上的青筋依舊猙獰得可怕。

「白小虎，以前是我不對，態度不明，誤導班裡人作弄你。」他捏進拳頭，雙眼血紅，「請你，一定要想起兇手的模樣。」

白小虎跌倒在沙發上，他抿抿唇，重新站了起來，烏黑的眼眸泛起清清的冷光：「吳淞，只要能記起兇手長什麼樣，不管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去做。但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渺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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