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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則:「你什麼意思?」
阮羌:「姐姐,我會保護好你的。」
「這是我答應你的事兒。」
周則的眉頭越皺越緊。
保護?
她周則今年二十三了,除了沒有合適的本子,其它都是要什麼有什麼,何至於讓一個小屁孩保護。
簡直開玩笑。
她輕推了身前的人,說話也是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我最煩別人威脅我,離我遠點。」
——
周則回去後,洗了個澡,但鼻翼間的青檸味卻揮之不去,搞得她躺在床上,只要一閉上眼睛,全是阮羌的臉。
心煩意亂的時候,電話恰好響了起來。
周則看了眼,是寧因。
寧因很少給她打電話,特別是進組之後,她的生活基本上都交給了小顏。
一般的經紀人除了幫藝人解決事業方面,還要拾掇藝人留下的爛攤子。但寧因在這方面很放心周則。
周則接電話的間隙,看了眼日期,已經是十五號了,頓時間明白了什麼事兒。
和以往一般,寧因問些瑣碎的日常,周則耐著性子,有什麼答什麼後,便回到了正題。
寧因的語氣平淡,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他今天又要了五萬塊錢。」
周則仰躺在床上,盯著頭頂的天花板,語氣沒有什麼起伏,「給他唄,又不是給不起。」
「你明知道——」
寧因的欲言又止,讓周則勉強提起了點興趣,她從床上坐起來,換了個姿勢,冷著聲音說:「寧姐,他要多少,給多少,就怕他不要。」
「一個放任老婆孩子任人欺辱的人,現在只是剛開始。」
「我要讓他再也爬不起來,永遠都沒有翻身的機會。」
電話那頭停頓了兩秒,寧因嘆了聲氣,語氣軟了軟,勸解道:「阿則,你——」
周則垂著眼眸,把玩著手裡的頭髮。她幾乎是可以猜到,寧因後面要說什麼,無非就是那個人好歹是你的爸爸,你不要這樣的話。
她早就聽膩了。
「寧姐,幫我查下一個人。」周則不想聽後面的話:「叫阮羌。我要知道她是什麼來頭。」
「行,沒問題。」
寧因被打斷,也沒有絲毫的不滿。
她清楚,每次提起那些芝麻穀子的事兒,周則都會拼命的找話題來轉移,雖然並不見得多高明。
電話被結束通話,周則照例做著每天晚上都會做的事兒,臨睡前,檢查一遍微信訊息,挑需要回復的回覆一下。
今晚也不例外,她剛點開微信,群訊息就已經快要一百個了,她粗略的看了看,無非是明天劇本圍讀,大家要好好準備。
周則演得戲多了,對於這種情況碰到的也多,因此沒有什麼好緊張的。
可明天就要喝阮羌對戲了!
周則瞅著天花板上墜著的吊燈,條件反射似地眯了眯眼睛。
她倒是想看看,這個人到底有沒有那麼厲害,能不能挑起小伍這個角色。
另外,作為一個長輩,明天,一定不能輸。
晚上想太多的後果,就是一直到半夜,周則的腦子裡全部都是演習明天那場戲應該怎麼演,她至少想了十個方法讓阮羌輸的心服口服,就等明天正兒八經的開始教她做人了。
早上七點,周則是被小顏給喊醒了。
她沒有起床氣,但有一個老毛病。剛睡醒腦子容易發懵,在這個期間不管別人說什麼她都是迷迷糊糊的狀態,甚至別人和她說話,她清醒之後,壓根都不記得說什麼了,有時候甚至誇張到,她都不記得和她說話的人是誰。
小顏管這個時期叫做甦醒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