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頁(第1/3 頁)

&ldo;我聽他們說我外賣送來了，我猜是你，但沒想到你在這裡。&rdo;

莫沫點點頭。

&ldo;為什麼走了?&rdo;

莫沫用筷子夾下一片烤麵筋，伸到他面前。

&ldo;新筷子，沒用過。&rdo;

他就著筷子咬了半口，莫沫咬了剩下的半口，油膩又鹹辣，實在算不上好吃了。

&ldo;喝酒嗎?&rdo;莫沫開了一罐新的遞給他。

他喝了一口，口中的味道沖淡了些。

莫沫說，&ldo;還有煙嗎?&rdo;

&ldo;你抽菸?&rdo;

莫沫搖頭。

&ldo;那就別學了。難戒。&rdo;

莫沫還是看著他。

他捏著菸嘴下面一點，教莫沫拿好。莫沫有樣學樣地吸了一口，煙衝進肺裡，嗆得眼淚都出來了。

他把煙重新夾在兩指間。

莫沫喝了一口啤酒順氣。

他說話間，煙燃了一半，莫沫又從他指尖拿走煙。

那些失意的人，給自己點一束火光，拼命地想往前再多走一步，卻不知道能夠走多遠。

作者有話說：間接接吻√

第17章

今天的天有點奇怪。前面是藍天白雲，轉頭就是烏雲密佈。

蔣虎哲合上百葉窗，他的助理陳小姐正匯報完最後一句，合上資料夾，原地待命。蔣虎哲回到辦公桌前，一份關於芳園資產評估的檔案端正地擺在他眼前，電腦列印的白紙黑字，最後一頁的意見一欄，卻有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跳出了文字框：不予透過!

蔣虎哲笑著彈了彈那四個字。

陳小姐適時開口，&ldo;莫先生在外等了三個小時了，你要見他嗎?&rdo;

蔣虎哲看了一眼表，此時快六點了。

&ldo;才三個小時啊，你讓他進來吧。&rdo;

幾分鐘後，陳小姐將久候的莫沫帶到蔣虎哲的辦公室，並貼心地關上門，然後愉快下班。

&ldo;坐，喝點什麼?&rdo;

莫沫拘謹地搖頭，也不坐，蔣虎哲隨他，說，&ldo;你很沉得住氣，隔了兩個星期才來找我。既然你來了，那就說說你的方案吧?&rdo;

莫沫還是搖頭：&ldo;陳超然不知道我來找你。&rdo;

蔣虎哲聳肩，無言地盯著莫沫，右手指間輕鬆飛快地翻轉著一支簽字筆。

&ldo;我只想求你一句實話，芳園真的拿不到投資嗎?&rdo;

&ldo;哈，&rdo;蔣虎哲嗤笑一聲，&ldo;你是在懷疑我，因為我故意針對你，所以從中作梗?&rdo;

&ldo;不，不是的!&rdo;莫沫的反駁近似吼叫，隨後在蔣虎哲詫異的眼神中找回冷靜，&ldo;我知道芳園的情況不如人意，其實我知道拿到投資的機率不大，但是能不能，能不能求求你，你肯定有辦法……幫幫我們?&rdo;

&ldo;當初我找到你的時候，你是什麼態度?&rdo;蔣虎哲指間的筆慢下來，&ldo;現在有求於我了，又是什麼態度?&rdo;

莫沫難堪地低下頭，手指絞緊，不斷命令自己，不能逃避，不能逃避。

&ldo;我還以為你辭職是去哪裡高就了，結果你在送外賣?芳園對你就這麼重要，那個叫陳超然的給了你什麼好處?&rdo;

蔣虎哲一把停下手，將筆直直地朝莫沫砸去，莫沫站在原地像生了根，一動不動。

隨著簽字筆落地，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