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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沒有人不誇讚她。
她沒有天生的美貌,可她認為一顆愛他之心,可昭日月。
而如今,她與被驅逐至西院的楚瑜有何分別?
錢若水在南院外立著,迎向步履蹣跚的銀翹,“謝王爺。”
杜恪辰臉色並不好看,“你搬到橫刀閣吧。”
“王爺這是心疼王妃?”錢若水拉住與她擦身而過的男人,“要不要妾身向王妃解釋,其實……”
“她這些年並沒有做錯事,無論從哪一個方面而言,她都是稱職的王妃。”
錢若水走到他跟前,仰起直視他的雙眼,“但是無論從哪一個方面而言,她都不足與王爺匹配。為王爺選這樣一個王妃,無異於侮辱。卻不知道王爺當年為何為答應?”
杜恪辰心中煩悶,並不願提起往事,揮開他的手,敷衍道:“本王與你一樣,君命難違。”
“看得出王妃並不合王爺的心意。”錢若水在他身後輕聲笑開,“以前她沒有生下王爺的嫡子,以後怕是更難了。”
杜恪辰回眸瞪她,只怕這王府中沒有一個人會把他“不舉”這種事當笑話而說,可錢若水會,還說得如此坦然率性,絲毫不在乎會惱怒一個有著強烈男性自尊心的男人。
“所以,王爺以後只需要堵我一個人的嘴就好了,不要隨便賞賜別人。”
杜恪辰氣結,“錢若水,你掉錢眼裡了?”
錢若水用力點頭,“我姓錢,名若水,還不足以說明一切嗎?”
“你要那麼多銀子幹什麼?”
“墊床腳。”
“你不怕半夜摔著。”
“有王爺當墊背,我不怕。”
杜恪辰更加憤懣難平了。
錢若水這次搬到橫刀閣與上次不同。
上次養傷,人挪過來便是,一天到晚都在榻上躺著,什麼都用不著。
現下她是厲王寵妃,總不能素面朝天,足不出戶,這委實不符合寵妃這一角色。
於是,這次的搬遷動靜很大,以至於杜恪辰的領地被她佔據了半壁,連同他的書房一角,也被錢若水帶來的書佔領。所謂鳩佔鵲巢,也不過如此。
管易在帳房盤點完府庫已近深夜,驚見橫刀閣還亮著燈,信步走過來找杜恪辰蹭宵夜,卻被院內翻天覆地的變化怔住了。
“老杜,你又讓她搬進來了?”
杜恪辰負手立於院中,冷得直打哆嗦,“這樣才能營造出本王被美色所迷的荒涎之相。走,陪本王喝一杯。”
酒菜已經備下,又是同樣油膩的大補菜色,昂貴的食材打造出精緻的菜餚,同樣是出自柳嬤嬤的手筆,而隨酒菜上桌的,還有柳嬤嬤身邊的錦衣。
她立在一旁殷勤地倒酒,不多言,也不諂媚,目光始終低垂,不曾逾界。
管易多看了兩眼,搖頭苦笑,“高敏走了有些時日了吧?”
“嗯,想必在京城也習慣。”
“可有些人,似乎還沒有習慣。”
這回輪到杜恪辰苦笑,仰頭飲盡杯中酒,“本王也沒有本事兼顧所有人的習慣。四十萬鎮西軍就夠本王操碎了心,其他人就算了吧,愛怎麼著便怎麼著,只要別礙了本王的眼。”
錢若水收拾好東西走出來,看到杜恪辰和管易在寒風中喝酒,旁邊還站了一名妙齡少女,貌美如花,身姿曼妙。
又一個來搶錢的!
錢若水氣勢洶洶地走過去,奪過錦衣手中的酒壺,厲聲喝道:“下去。”
錦衣咬唇,福身跪地:“不知奴婢做錯了什麼?”
錢若水連藉口都懶得找,“你沒做錯,我只是看你不順眼罷了。”
錦衣淚盈於睫,“王爺,管先生,奴婢奉命在此伺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