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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義雲也不擔心,雙手負在背後,身形稍動,輕鬆寫意的躲著那王駿的招式。而從四周湧出來的捕快也被唐灝天以一人之威震懾住,不敢有絲毫動彈,一時間,堂上只有秦義雲與王駿二人的對決,但無論怎麼看,王駿也只是在垂死掙扎罷了。
只聽“啪”的一聲,卻是那摺扇距離秦義雲的額頭不足寸許,被秦義雲用雙指將牢牢夾住,那王駿不驚反喜,本已扭曲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快意,他手中稍稍動了一下摺扇上的機括,那摺扇前端“哧”的一聲,忽然彈出一段匕首來,直指秦義雲。
“啊!”易雲珊見到秦義雲本已勝券在握,但眼下卻忽然陷入危機,當下不禁心如火焚,但眼下兩人距離太遠,眼下縱然撲上去也是枉然,當下心中悲痛,不經叫了出來。
但秦義雲眼中只是精光一閃,他指上用勁一轉,竟然以兩指之力將那把摺扇生生折斷,左手隨即抬起,揮掌擊中王駿左臂上的陽溪穴,王駿一時間拿捏不穩,摺扇被打落在地。秦義雲毫不遲疑,在他大椎與天宗兩穴上各點一下,王駿身上一陣痠痛,渾身勁力一去,當即癱軟在地。
“你們……你們是怎麼知道我的扇子裡藏有利刃的?”嘶啞的聲音帶著陣陣絕望,王駿知道自己敗局已定,連自己的父親都沒有再將目光放到他這邊來,他便知道,自己已經一敗塗地。
秦義雲撿起那已經彎曲的摺扇,轉手交給仵作,道:“這才是兇器,案子可以結了。”隨即轉身回答道:“你昨日如何以扇擊壞棍棒,而且還能使切口如此平整,你忘記了?若你徒手有那般功夫,那今日勝負倒還難說了。”
唐灝天見這邊事情了結,當即走到那農夫的女兒身旁,略帶歉意道:“這位姑娘,此事或是因我而起,我唐灝天再次向你賠罪,先人已逝,他們若有在天之靈也不希望你如此悲傷,不知姑娘平日除了賣一些首飾,以何為生,喜歡做些什麼?”
那少女見到了唐灝天,似乎像是見到了什麼依靠,當即逝去了眼角的淚水,低聲道:“我……我喜歡製衣,我希望有一天能有人穿上我設計的衣服。”
唐灝天點了點頭,心中明瞭,正打算讓旁邊的易雲珊收拾一下回府,忽聽那少女又道:“這位姐姐,你的那枚簪子已經被血弄髒了,這一枚簪子便送給你留作紀念吧。”她見唐灝天微微動容,當下道:“公子不必讓這位姐姐推辭,這枚簪子除了材質與上面有刻字以外,與姐姐原來那枚沒有絲毫差別,雖然是家傳之物,但對我而言卻是一個傷心的回憶,倒不如留給姐姐的好。”說罷,便將那枚簪子交到了易雲珊手中。
玉簪正面柔柔的用古篆勾勒出兩個簡樸而深情的兩個字,而這兩個字,卻似乎見證了幾代人的愛情。
說道這裡,秦義雲早已不知道換了幾杯茶水,只聽他續道:“大哥似乎早就算好了時日,請帖早已發了出去,案件已結束,我才發現原來人群裡還有青龍一族的長老,我們的一些好友,如龍炎你的兩位伯父,傲蒼兄,青遠兄等人都在場。於是當夜我與你娘便舉行大婚了。”
秦雷冥對此嗤之以鼻,不屑道:“這麼急啊,爹你是不是憋壞了?”
“你爹不是憋壞了,他是擔心事情沒那麼簡單。”卻是易雲珊走了進來。
秦義雲忙迎了上去,道:“你怎麼來了?不是說不願我說這些麼?”
易雲珊輕笑著伸手點了點秦義雲的頭,道:“你要炫耀,我能有什麼辦法。你還好意思說,當年讓我把大哥喚作大個那麼久,害得我好一段時間不好意思見他。”隨即轉身對唐龍炎二人道:“當晚我們便遭到了夜襲,為首一人武藝不凡,而且還有一手隱藏內息的方法,讓人防不勝防,若非唐大哥在,只怕當日的大婚便要染上血。”
唐龍炎聽到隱藏內息,當即眉頭一皺,問道:“難道又是袁青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