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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良慶心臟跳的快,他快投降了,他知道她想聽什麼。
但是他必須保持最後的理智,「你為父母考慮過嗎?」
他們年紀都不小了,如果認真的,就是兩個家庭的事。
方憶理所當然,「我自己能做主的事,他們管不著。」
秦良慶:「……」
秦良慶還想說什麼,方憶耐心告罄,該瞭解的都瞭解了,該說清楚的都說清楚了,他還磨磨唧唧的,煩死人了。
方憶笑吟吟的,「阿慶哥,你別不是怕吧。」
秦良慶頓了頓,「對,我怕。」
怕發生一絲一毫的偏差,怕自己的肩膀不夠寬闊,怕她承受壓力……
害怕的東西太多。
方憶鬱卒:「……」
一激不成,她又來一激,「怕歸怕,但你不能慫。人生苦短,你不想活的問心無愧麼?」
「轟」,秦良慶最後的理智如斷壁殘垣,被全部推倒。
此時此刻,他完完全全被她征服。
疑慮心、不安定,通通見鬼去。
他像個毛頭小子,腦子一熱,脫口而出,「好,我不慫。方憶,那你做我女朋友,如何?」
他屏息,臉上皮肉僵硬,定定望著她。
方憶終於聽到自己想聽的話,她眉頭舒展,眼梢上揚,用輕快的聲音回答,「好呀。」
秦良慶咧嘴,無聲笑起來。
方憶腦袋湊過去,有點得意洋洋的,「阿慶哥,這可是你主動找我交往的,對嗎?」
她的呼吸有酒香,淡淡的,很撩人。
秦良慶喉嚨擠出一聲「嗯」。
方憶湊的更近,「一碼歸一碼,有意思是有意思,你還沒說,喜不喜歡我。」
秦良慶氣息沉重,「嗯。」
「嗯?別嗯了,直接點。」
秦良慶如她所願,說,「我喜歡你。」
她滿意了,撤回去。
肩膀上一熱,被一雙大手用力按住,接著他低下頭,吻住她。
方憶心一緊,撲通、撲通,急促跳動。
秦良慶極具侵略性,含著她的唇瓣吸吮。
方憶很快反應過來,她伸手抱住他結實的腰,回應這個吻。
她柔軟的舌頭使得他僵了一秒,但也只有一秒,他裹著她,愈吻愈深。
兩人都喝了酒,唇齒交纏間,彷彿酒意上頭,頃刻間都醉了。
你追我趕,難分難捨。
空氣越來越稀薄,也越來越灼熱,揮發的白天的熱,彷彿全都集中在他們這兒。
方憶的手已經從他腰上上移,反扣著他的肩。
而他則一手摟了她的腰,另一隻手捋開頭髮掌在她頸後,拇指摩挲著她光滑細膩的肌膚。
漸漸地,兩人身體都有了反應。
方憶下意識往他身上貼,含著他下唇瓣,輕輕吮咬,發出曖昧的聲音。
秦良慶全身熱血都往下,他剋制著,最後在方憶唇上狠狠親了口,依依不捨放開她,往後退了退,拉開兩人的距離。
方憶氣喘吁吁,胸脯上下起伏。因為缺氧,她臉頰上暈染兩團緋紅,與紅腫的嘴唇相得益彰。
相比而言,秦良慶就氣定神閒多了,他臉不紅氣不喘。
方憶不服,說話氣都喘不勻,「你肺活量多少?」
剛接完吻,秦良慶還在品味,一時沒反應過來。
他嗓子嘶啞,極隱忍,「嗯?」
方憶趴在陽臺上,她覺得自己渾身都軟綿綿的,力氣全部被他吸光了,「你肺活量挺大啊。」
不得不承認,他吻技很好。
剛才與他嘴唇分開,她有種悵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