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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嗓子嘶啞,「阿慶哥。」
他tun向上抬,動作用力,同樣啞聲,「嗯?」
方憶昂頭,美麗的鎖骨性/感到了極致。
秦良慶喉頭滾動,口乾舌燥的把她拉下來,翻身覆上去,低頭啃咬。
「我們要個孩子吧。」方憶輕聲說。
秦良慶停下來,抖了抖,盡數噴薄。
他沒撤出來,抵在裡面,「怎麼有這個想法?」
她眼睛清澈水潤,軟綿綿圈住他脖子,「就是想了。」
秦良慶說:「養小孩很麻煩,要……」
方憶打斷他,「你呢,你不想嗎?」
「想。」他如實說,頓了頓,「但不急。」
「為什麼?」
「懷孕是件很辛苦的事,今年公司更忙,這樣你太累了。」
「不是有你在麼,我不怕。」
「有我在也不行。」
方憶抱著他撒嬌,「阿慶哥,行嘛。」
秦良慶定定的看著她,「喜歡小孩子?」
她搖搖頭,又重重點頭,「我和你的小孩,當然喜歡了。」
秦良慶妥協,親她鼻子,「下半年再說。」
其實方憶也知道現在的情況考慮造人大事過於著急了點。
新公司還在起步階段,前期需要投入大量的金錢和精力,分不了心。
方憶嘆口氣,「好吧。」
秦良慶見她愁眉苦臉的,換話題,「不過我們可以討論一下,哪天領證?先把婚禮辦了,生孩子也得持證上崗才行。」
方憶來了興致,「你出去。」
隨著他的退出,她「哼」了聲。
兩人洗了澡,方憶翻出日曆研究,「再過三天就是西方情人節,三月沒什麼節日,要不我們四月一日去領證吧。」
秦良慶盯著『愚人節』三個字,果斷拒絕,「別鬧。」
方憶一本正經,「愚人節領結婚證,多特別的日子,保證終生難忘。」
他認真和她分析,「你想想,每年的結婚紀念日都是那天,別人還以為我們開玩笑。難道你想每次都聽見他們驚訝的問,『天哪,真的假的』?」
「有點可怕,算了算了。」方憶找回理智。
「不管哪天,我跟你保證,我記一輩子,絕不會忘。」
怎麼可能忘?
是人生中,無比重大、無比喜悅的時刻。
那天的天氣,她穿了哪件衣服,宣誓的一字一句,都將被深刻銘記著。
她捏著他下巴親了一口,然後放開,「有覺悟。」
他寵溺的笑著,「嗯」了聲。
方憶向下看,「五月二十?不要不要,選擇那天的人肯定很多,沒創意。」
「嗯。」
方憶突然眼睛一亮,「六一兒童節怎麼樣?」
「兒童節?」
方憶丟開日曆,往他懷中倒下去,「我決定了,就六一那天。小孩的愛是最純真的,我們要做彼此最純真的小孩。」
「純真?」秦良慶意味深長。
「該是你別鬧,我認真的。」方憶嚴肅臉。
秦良慶笑了,「好。」
他暗暗鬱悶,這才二月上旬,時間還長著呢。
如了她意,隨她高興。
秦良慶留在城裡待了兩天,初八上班,公司開年初大會安排本年度工作後,就緊鑼密鼓忙起來。
月底他陪方憶去酒廠取裝了瓶的葡萄酒,全部帶回葡萄園,放進藏酒室。
酒室有了酒,立馬提升檔次,瞧著大氣。
又過了幾天,胡容和方哲帶著他們的高中同學來到葡萄園。都是五十歲出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