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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媛移開放在她身上的目光，還在房間裡的櫃子上瞧見了計生用品，明顯這兩人正準備做些什麼，而自己打擾了他們的好事。一想到他們會做更親密的事，池媛的面色更加難看。

沈霧川面露不悅，示意她，「門在那。」

她連解釋都不知道從何說起，只能狼狽地離開房間。

池眠見她走了，有些無辜地說，「她好像喜歡你哎，我是不是不該這時候出現呀。要是我剛剛不在這裡，你們這會兒不會……」

女孩腦補了一下會發生的事，臉頰有些泛紅。她調整了一下姿勢，好好地坐在沙發上，兩條腿不停地晃。

沈霧川看她那副幸災樂禍的模樣就覺得礙眼，直截了當地否認，「不會。」

「可是真有人能拒絕一個半夜穿著睡衣敲你房間門的可愛妹子嗎？」池眠伸出手支住腮幫，「換成我可不一定能拒絕。」

他挑眉，「那我幫你把她叫回來？」

池眠：「？」

她咳嗽一聲，從旁邊拿過早就準備好的兩張協議，儘可能讓自己變得嚴肅，「我還有件特別特別重要的事和你商量，就是這個婚前協議，你看看。」

池眠回去思考了很久，覺得結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有些事得提前說好。於是沈霧川就看見了白紙上列了一系列條款，包括沈霧川不準對池眠家暴（包括言語暴力），末尾還寫著大大的「中國人不騙中國人。」

沈霧川太陽穴跳了跳，修長的手指敲了敲白紙，「你知道真正的協議長什麼樣嗎？」

池眠眨眨眼，「不知道。」

男人科普，「你這個不叫協議書，叫保證書，小孩子才會簽的東西。」

半分鐘後，沈小孩被逼著在「協議書」上簽了名，還拿口紅在他拇指上塗了塗，摁了一個手印。口紅和池眠現在嘴唇上的是一個顏色，沈霧川盯著手上嬌嫩的顏色，眸光晦暗不明。

池眠終於滿意，把其中一份遞給他。沈霧川看到清秀的字跡下，兩個人的指紋印成了一個心。他知道是小孩子的把戲，但心底還是有種異樣的感覺。

池眠把協議放在一邊，四處看的時候突然看到櫃子上有個奇怪的盒子，好像是……套？她拿起盒子好奇地打量了一眼，臉上頓時紅了，怕自己搞錯了，還特意拆開看是不是套包裝的糖果。

結果……拿著藍色正方形袋子的池眠和沈霧川四目相對，兩個人都有些懵。池眠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隨時帶著這個？」

說著還用異樣的眼神打量了他，像是重新認識了對方一樣。難道沈霧川根本沒看起來那麼正經，正經人誰隨身帶這種東西呀。

男人揉了揉眉心，「房間裡本來就有的。」

池眠嗤笑，「怎麼可能，我家又不是酒店……」

誰在客房裡放這種東西，莫名其妙……池眠剛這麼想著，突然想到一種可能，「不會是我媽放的吧。」

上次發生那件事之後，可能池母是怕他們亂來。池眠看著手上的東西，感覺更尷尬了。她本來應該把東西放進去，但是因為好奇認真看著，甚至還準備上手拆小包裝。

沈霧川看得額頭青筋直跳，忍了忍，還是開口，「你在幹什麼？」

「我想看看它長什麼樣。」

明明是不能放在檯面上說的話偏偏被池眠說得那麼平常，好像她手裡的只是一個普通的沒玩過的玩具一樣。沈霧川冷冷地問，「那你想不想知道它怎麼用？」

「……」

池眠嚥了口唾沫，突然覺得這句話很不對勁，有些像暗示。她趕緊搖頭，把東西放回去，「不想不想，我可不是隨便的女孩，怎麼會對這個好奇呢。」

從沈霧川房間出來後，池眠臉頰還是滾燙的，是她太黃了嗎？怎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