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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你忘記了嗎?”東方晨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炙熱的唇又向邢朵壓了過來,邢朵撇開頭,他的吻就落到她的耳根,東方晨憤怒的捏緊邢朵的下巴,邢朵痛苦的促起眉,眼睛卻緊緊的瞪著東方晨。接收到這樣的目光,東方晨閉上眼睛,手上的力道隨之鬆了鬆。
“晨,我沒有忘,事情,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邢朵小心的將剛剛的經過描述了一遍。
東方晨的眼裡有悔意一閃而過,將唇緊緊的貼向邢朵的,拔會吧,還來?!
邢朵等了許久,東方晨都沒有下一步動作,他只是將環抱她的手臂一緊再緊,緊到邢朵一聲哀嚎。
“晨,你——勒到——我——啦!”東方晨的手瞬間鬆了開來,吻著邢朵的唇微微顫抖起來。
“小朵,不要離開我,一定不要離開我,否則……”
“說什麼傻話,不會,當然不會,我怎麼會離開你,一定不會!”奶奶個熊,我敢說會嗎?我還沒嫌命長。
邢朵將手臂環上東方晨的腰,輕微的用上些力道,以平緩他越來越顫抖的身體。男人,有時比女人還要脆弱,他同樣需要別人去撫慰,只是,東方晨,他的反應有些過於激烈了。
“晨,”輕輕撫上他的眼,那雙眼疲憊而哀傷,密佈的血絲說明他這兩天的擔憂。“睡會兒好嗎?”大清早被拎起去破案,下午又接受東方晨的“嚴刑逼供”,邢朵已經心力交瘁啦,撫額,某人嘆息!
東方晨摟著邢朵的腰,沒有要從她身上下來的意思,好吧,邢朵不予計較,大不了做一回抱枕,等他心情好了再全數討回來,不!是加倍償還!
迷迷糊糊間,邢朵在東方晨的懷裡睡了過去,只是睡得很不安穩。待她醒過來時,東方晨已經不在,夕陽的餘暉只剩下一絲不帶什麼溫度的光亮,以此判斷出已近酉時。坐起身,邢朵抻了抻有些痠痛的胳膊,又活動活動同樣痠痛的腿,下床為自己到了杯涼茶。
“嘶——”邢朵捂嘴皺起了眉頭,嘴唇上傳來灼燒般的痛,起身拿過鏡子,“哐——嘩啦——”鏡子落地而碎,嗚——死東方晨,你要我怎麼出去見人?!!邢朵看過鏡中的自己,鮮紅的嘴唇像是吃了炸藥爆炸後餘留的兩根香腸,上面還有斑斑點點的血塊,由於已經風乾而呈現黑褐色。
“吱呀——”門被開啟,一陣秋風伴著淡淡的草藥香飄進屋來,不用回頭也知道是東方晨。
“醒了?”東方晨溫和的語氣猶如春風。
不生氣了是吧?好——
東方晨見邢朵沒有回頭,上前幾步靠近邢朵的身後,溫熱的身體就要靠上來,邢朵轉身一個掃堂腿,雖然對東方晨沒有實質性的傷害,但站立不穩還是能達到的,趁著他尋找中心的間隙,邢朵一口咬向他的唇,緊緊的,緊緊的,眼睛瞪著他就是不鬆口。
東方晨先是有些怔愣,痛苦在他的臉上稍做停頓,接著眼裡就只剩下笑意,而且越來越深,也越來越幸福,合二為一便是幸福的笑意。
東方晨的反應使邢朵的怒火又燃旺了幾分,鬆開牙齒,如雨的拳頭打在東方晨的身上。
“東方晨!你,你給我滾,我這輩子也不想見到你,你這個混蛋!滾,給我滾……”語無倫次的罵著,眼淚如絕了堤的洪水噴瀉而出,“……你滾,你滾……”
“好,好,我滾,小朵,我滾好吧,你是要我橫著滾還是豎著滾?”東方晨費力的將狂躁中的邢朵摟於胸前,手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摩挲著,他知道,是自己的行為做過了頭。
聽到這話,邢朵一時沒有了胡鬧下去的理由,眉角抽了抽,她也不能真的讓他在自己面前滾出去。
“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沒有弄清楚狀況就責怪你……”
“這叫責怪我?”邢朵抗聲問道,這明明是施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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