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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天,沒有預兆,金鬃他們甚至沒有給山洞裡額外新增一隻黃羚貘的食物,紀浩然是完完全全的沒有得到任何場外提示,然而山洞外的山崖再次成為瀑布,這是發生在眼前沒法否認的事實。
發現山洞再次成為花果山福地之後,紀浩然在吃驚之後第一個反應當然是去看他這陣子儲存的食物,他從上一個雨季結束十天不到就開始逼著金鬃他們每天打回一倍半正常食量的獵物,加上其間親自出馬了數不清的次數,葷的素的積攢到現在三百多天,在山洞裡的山澗旁,晾衣架似的掛起了好幾十排,如果這個雨季仍然是五十多不到六十天,那麼儲存的食物完全夠他們這一大家子吃的,這讓浩然放下了剛剛差點提到喉嚨口的心。
而放心之後,紀浩然梗在肺裡的那口氣提了起來,他覺得自己要被氣瘋了。
儘管這場雨來得一點先兆都沒有,但是平靜下來一一回想,疑點還是能找到一些的,比如昨天晚上,這陣子一直在山崖下露宿的肉肉和歐迪都回到山洞裡,還有昨天以及前天,金鬃他們出門狩獵的時間都不長,總是一大早浩然還沒起來就出門,浩然起床沒多久,他們就回到家,空餘下來的時間,金鬃他們也並不是回到山谷之中,而是分成兩撥在山谷中和山崖上通力合作,將從山崖上伐下來的木材源源不斷的運送到山洞裡,那時候浩然還高興呢,覺得因為山洞裡的柴不多了,金鬃他們能主動找活幹,這是個大進步,為此浩然還特意誇獎了金鬃,晚上陪著他們著實狂歡了一場,可是轉眼新一季的雨季毫無徵兆的來襲……再結合之前他讓金鬃每天多打一些獵物回來,金鬃那不情願的態度,如此對比下來,浩然完全有理由相信,金鬃現在的行為是徹徹底底的消極對抗。
這太過分了!
浩然簡直要氣瘋了,他衝回獸皮地鋪,對趴在床上的金鬃拳打腳踢,嘴裡還語無倫次的嚷嚷,“你是知道的對不對,你知道要下雨!!!你一定知道,為什麼不早點準備,這些東西我說過的,這是攢起來預備過冬,過冬的!!!”
紀浩然那兩下子對金鬃來說就是花拳繡腳,金鬃不疼不癢,等到紀浩然開始呼哧呼哧喘粗氣,他不費吹灰之力的把腦袋一伸,紀浩然就被他頂了一個屁股墩兒。
因為前陣子天氣太熱,紀浩然已經恢復了□身體一截獸皮腰中纏的真空穿衣法,再加上之後的天氣只是恢復到一種正常的夏天的溫度,紀浩然一直沒怎麼更改自己的著裝,現在被金鬃這麼一拱,摔個四腳朝天的同時,他獸皮圍裙下的風光瞬間畢露。陰雨天氣無所事事的白底黑地瞬間眼底精光暴閃。等到紀浩然意識到情形不對,他那截可憐的獸皮抹腰已經被撕扯成碎片。
當金鬃不介意紀浩然耍花槍的時候,紀浩然是有機會騎到金鬃腦門上,大耍特耍威風;但是當金鬃眼裡冒火的時候,那真是,一個爪子都能讓紀浩然永世不得翻身。
一時間,山洞裡充斥了紀浩然走了調的斥罵聲,肉肉幾次三番想衝過獨木橋,奈何他老爹的獅吼頻頻,讓他動彈不得。倒是歐迪懵懂不明,支楞著耳朵不知所謂。
一個下午折騰下來,紀浩然精疲力竭。
老實說,說老實話,不掛三檔的辦事,其實是很舒服的,但是紀浩然今天受得非常鬱悶,不是說金鬃白底黑地無師自通的學會了□,當然不是,前戲,正餐,善後,這個三維一體的□步驟紀浩然從來沒少享受過,可是今天紀浩然還是不爽了,事後浩然總結了一下,問題出在辦事之前的過渡上,那時候他的心情正糟糕著,就像壓著嗓子唱一首青藏高原,開頭的調子就起低了,還怎麼可能唱出最後的□?
所以最後浩然覺得很壓抑很如鯁在喉也是很正常的,一方面是他的身體,精疲力竭,一方面是他自己的慾望,總有種沒達到頂點但是也沒有腳踏實地的忽忽悠悠,他在這樣糾纏的心情中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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