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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睜開眼時,居然有種指責和無辜。
「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剛才問你們也不說。」刀疤男說, 「但我們只是路過這裡而已, 我們中有兄弟受傷了,就到醫院來給他找藥,現在卻被你們給無故打傷了, 還被你們……舉著槍威脅。」
話說到這裡,他臉色波動一下,明顯說不太下去了。
鬱襄挑挑眉,毫不客氣地嗤笑出聲。
刀疤男自己也流露出一絲尷尬。
他們五個精壯帶槍的大男人,居然被只有兩個人的對方給控制住了,還被牢牢佔據了上風。
而對方中,甚至還有個纖細嬌弱的少女。
這話要是傳出去,他在基地裡也不用混了。
然而他生生嚥下了這份屈辱,開口說:「總之我們沒有惡意,現在末世了,見到陌生人哪能不防備幾分是吧,現在我也不打算追究你們傷了我們,大家各退一步,好吧?」
他自問已經將態度放得極低了,橫亙著刀疤的眼睛看似誠懇地看著池芯。
然而眼底卻有一絲隱藏得極好的,深深的不屑。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對自己說。迫於生命威脅,向個娘們兒低頭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只要別讓他找機會抓到。
一旦抓到了她……
看著池芯在末世中少見的漂亮臉孔,刀疤的眼睛亮了亮,閃過一絲隱晦的淫邪。
他自以為隱藏得很好,畢竟之前他所遇見的女性中,根本用不著隱藏這種心思。
相反,只要他勾勾手指,有的是女人上來祈求他的庇護。
然而他低估了正常女性,尤其是正常的漂亮女性對這方面的敏感度。
池芯一眼就看出這人心裡轉的是個什麼念頭,她並不意外對方會有這種想法,但不意外不代表她會容忍自己成為他人的意淫物件。
她抬起槍,剛想狠狠地敲響這個滿腦子只有黃色廢料的野蠻人。
可是鬱襄比她更快了一步。
一直吊兒郎當和池芯嬉笑鬥嘴,一副不是人間憂愁公子哥模樣的青年如一隻憤怒的豹子,惡狠狠地撲向刀疤男。
他將身形比他粗壯不少的刀疤男摁在地上,一語不發地掄起拳頭,重重地擊向他的臉龐。
刀疤男慘叫一聲,下意識地反擊。
鬱襄毫不動搖,藉助地利優勢,膝蓋乾脆利落地往對方襠部一踹——
趁著對方捂著那地方哀嚎的時候,他一拳又一拳,打得對方滿臉鮮血,都分不清是哪兒流出來的。
池芯站在一旁,目瞪口呆。
她握著槍不知所措。
直到察覺到一旁有異動,她眼神一利,隨意用腳尖碾起地上的一個藥瓶,以踢足球的姿勢對著那邊一踢。
她控制著力道,沒讓藥瓶將那人打穿。
掙扎著爬向手槍的一個男人又被正中了腕骨,他的手腕頓時以詭異的角度彎折下去,再也興不起撿槍的力氣,而是抱著手腕哀叫起來。
「好了,鬱襄。」池芯終於發話。
經過這個插曲,也讓鬱襄冷靜下來,他站起身甩了甩髮麻的拳頭,猶不嫌過癮地踹了一腳奄奄一息的刀疤男。
「什麼東西。」鬱襄冷哼,「真當全世界沒人知道你那點骯髒的心思。」
刀疤男已經氣出多進少,他頂著滿臉的血,費力地睜開浮腫的眼睛瞪向鬱襄,發出風箱般粗糙的喘息。
「你再看?你再看?」鬱襄沖他揚拳。
池芯忍俊不禁,「行了,給他留口氣說話。」
「用不著他,這不有的是活口。」鬱襄痞裡痞氣地看了周圍散亂的人一眼。
本就各個部位中槍倒在地上的人,在鬱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