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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是男人最容易情動的時刻,本就帶了一點反應,這一吻,像是烈火燎了原,一發不可收拾。
溫初年摸著石更邦邦的祁冶,大腦被他親吻到一片空白,在那一片空白中,他有些放肆的想留下什麼。
後頸的腺體徐徐散發出了具有致命吸引力的資訊素,溫初年臉染紅潮,眸光瀲灩的看著祁冶。
「阿冶……咬我。」
祁冶一頓,猩紅著眼尾看向溫初年,嗓音低啞,「哪裡?」
溫初年微微側頭,露出潔白的後頸,「腺體。」
祁冶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氣,嗓子因為剋制激動而有些發顫,「初年,你認真的嗎?」
美人媚眼如絲,「嗯,想要……你的臨時標記。」
剎那間,祁冶就忍不住了,他喘著粗氣有些兇狠的將溫初年翻了個身摁在床上,一把撩開那被汗濕的秀髮,露出光潔的後頸。
他盯著那白嫩的軟肉,眸光逐漸幽深,露出兇猛的獸性,舌尖緩緩舔過犬牙,渾身的細胞都在沸騰。
他低下頭,舌面有些用力的舔舐著腺體之上散發著幽香的軟肉,把身下美人弄得渾身輕顫。
但激發了獸性的男人並沒有作出憐惜的行為,他赤紅著眼,將溫初年像按獵物一樣,死死的按住他的脖子,薄唇微張,尖利的獠牙露了出來。
下一刻,尖銳獠牙狠狠咬破腺體之上的軟肉,在美人的痛呼中,牙尖刺入oga的腺體裡,開始緩緩的注射alpha資訊素。
奇異的痛感和眩暈在溫初年頭腦中產生,他大汗淋漓,死死咬著牙,接受著祁冶的資訊素。
痛,並快樂。
隨著alpha資訊素的流入,身體像是被注射春藥一般,逐漸使不上勁,軟得像一灘水,神經和大腦逐漸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溫初年張著紅唇喘著熱氣,晶瑩的津液從嘴角邊緩緩流下。
他想伸出手指碰碰祁冶,卻是軟得連手指也抬不動了……
資訊素注射完畢,臨時標記形成,祁冶收回了獠牙,有些眷戀舔舐著那塊被蹂躪的軟肉。
直到將塊肉舔到微微紅腫,祁冶才滿足的將溫初年抱進懷裡,嗓音喑啞:「初年,我愛你……」
然而溫初年已經短暫的昏迷過去,無法聽到祁冶這句在心頭徘徊了十餘年的情話。
祁冶也不在意,充滿愛意的吻了吻他的側臉,將人翻過來,將他身上汗濕的睡衣一點一點解開。
晶瑩的汗液布滿了白皙精瘦的胸膛,衣服一敞開,熱氣蒸騰而上,兩朵紅梅帶著細微的水光暴露在了空氣中。
看起來是那麼楚楚可憐又誘人。
祁冶抵了抵後槽牙,口乾舌燥得厲害。
兩人都還沒發洩,初年已經暈過去了,這個重任自然就交給了祁冶。
他握住溫初年,低下頭,朝著那兩朵紅梅吻了上去……
半個小時後,祁冶看著被打濕大半的床單,將溫初年抱了起來,帶進洗澡間重新乾淨,然後又給他換上了衣物。
祁冶正準備將床單扯下來清洗,突然,有些奇怪的聲音。
是子彈上膛的聲音!
能悄無聲息的摸到他船上來,絕對不是海警。
難道,是海盜?
祁冶心中瞬間警鈴大作,他將溫初年重新關回洗澡間,一個翻身滾到了床底下,快速的拿過一把衝鋒鎗開始裝彈。
然後槍口對準甲板和艙門的地方,他抽出腰間的匕首,聚精會神的警戒著。
一分鐘後,艙門被開啟,一雙軍靴出現在了祁冶視線中。
就是現在!
祁冶猛然發力,雙手鉗住對方的腳踝,將他拖進床下,對方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就被祁冶一匕首扎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