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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點真本事,豈非顯得太失誠意?”
葉觀瀾還要說什麼,陸依山再次吻住他,手在身下不疾不徐地套弄起來。
膩頸凝酥白,輕衫淡粉紅。碧油涼氣透簾櫳。
葉觀瀾從四相的媚陣中抽身,此時卻又跌入另一重幻境。
結了薄繭的掌心觸感堅硬,包裹著柔軟秀氣的莖物,即是讓人無法忽略的存在。公子呼吸愈漸急促,就快被吻斷氣了,督主方才將唇稍稍抬離片刻,空出的手指撫過他頸側薄汗,蛇入那凌亂不堪的衣領下,探到胸前一點。
指點庭花低映、雲母屏風。
葉觀瀾在這樣的上下夾襲裡如臨深淵,向前屍骨無存,往後卻是慾望焚身。他汗淚交織著,神魂都要被慾火燒空了,僅存的羞恥如同灰燼,被穿過簾帷的風吹散殆盡。他哭起來,無措的,含情眸裡卻盛滿了歡愉。
恨逐瑤琴寫,書勞素指封。
陸依山作亂的手指在那襲白衣下,縈縈復旋旋,輕攏又慢捻,而另一隻撫弄他性器的手同樣臻入佳境。葉觀瀾實實受不住了,淆亂無序地叫著陸依山,如此三字吟在舌尖,都仿似染上了情慾的意味。
何事不教雲雨、略下巫峰。
葉觀瀾汗涔涔、溼漉漉地發著抖,在瞬間的釋放過後呼吸都是帶顫的。他綿綿軟下身——沒有抵住冰冷的柱子,而是靠在了陸依山遒勁有力的胸膛。
“陸、陸依山”
這聲喚裡,似恨似狠,又莫名捎帶了些微的饜足。
九千歲笑起來,指間殘著零星的幾點乳白色精液,卻不急於抹去。他承著葉觀瀾,如承一件易碎的瓷器,可偏偏耳語時的氣聲,又是那般強勢無疑。
“咱家,可讓公子盡歡否?”
靈犀
昭淳二十五年,三月朔日的放榜之期,繼晨鐘大噪以後再不聞一丁聲氣兒。
相形之下,武英殿上諸般變數,恍成無聲處的闐闐驚雷,驟然扭轉了不知多少人的乾坤命途。
江姨娘記得那日她踩著門檻等了許久,風從窗子裡進來,滿壁間字畫被吹得簌簌作響。
她識字無多,眼下驚風不定的情形,令她想起從前侍墨時,聽老爺念過的一句詩,“山雨欲來風滿樓”。
江姨娘一字不解,卻本能覺得這不是什麼好話。她知道老相夤夜出門,赴的當是生死存亡之地,卻怎麼也沒想到,晨露將晞時重傷著家的卻是同樣一夜未歸的葉觀瀾。
灶上坐著熱水,在“咕嘟嘟”的聲裡騰起白氣。江姨娘想心事想的出神,鍋子燒沸了都毫無察覺,直到胳膊被人扯住一陣急晃。
“娘、娘!水要漫出來了,您想什麼呢!”
葉思雨慌慌張張地要伸手,被江姨娘一把打掉。
“作死,手爪子不想要了?叫歡喜過來,少跟這裹亂。”
葉思雨噘了嘴,悻悻地讓到一邊,安靜片刻,又道:“娘,您也操心太過。大夫都說二哥已經沒事了,虧得九千歲去的及時,只是傷到筋骨,將養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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