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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診時,他也在婦科掛過幾天的號,對社會上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有所瞭解。可以說,現代人80的病都是被自己作出來的。這些女孩開化太早,尚不知道怎麼保護自己,便被人佔了便宜。吃了虧偏偏還不長記性,愈發墮落地沉淪於男女情事,真是活該染一身病。但是,即便林雲卿也不得不承認,從人群角度看,此種人類亞群往往是最好看的。就像自然界裡,被蝴蝶、蜜蜂最先搞殘廢的,都是最鮮艷的花朵。
沈蔓和她們不同,她懂得在性事裡如何讓男人盡興,自己獲得高潮的同時,也給對方放縱的機會,卻始終保持在安全的限度內。在這個女孩,或者說女人的頭腦中,有一根非常明顯的紅線,再過分、再喧囂、再狂野的情況下,也不可能越過這條線。
就連他不得不也佩服這種極度的自控。
林雲卿之所以保持處子之身到現在,僅僅單純地是因為潔癖。性行為在他眼中沒有什麼神秘的色彩,所有快感與愉悅也無非生物化學意義上的資料變化而已。
侵犯她,最初是為了給趙宏斌那小子一個教訓。打得再狠,畢竟也是趙叔叔下的手,他不可能白挨那一腳。
事情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化的,林雲卿已經記不太清楚。只曉得自己腦子裡全是女孩壓抑的呻吟、溫潤的肉體、欲拒還迎的眼神,接下來書也看不進去,實驗更是無從著手。每個天除了行屍走肉地上班下班、做手術查病房,就只剩對著日曆皺眉:怎麼她入院檢查的日子還沒到?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大方的人,破天荒地仗著父親的面子,動用關係把她安置在與外界隔離的特護病房,所有檢查統統不假他人手,卻還是滿足不了心中饑渴嘶嚎的慾望。只能這樣一次比一次過分地欺負她、佔有她,妄圖透過身體的紓解緩和日益迫切的需求。
誰知道會越陷越深。
每一次抵死纏綿、每一輪靈肉交融、每一波滔天情慾,最後都只幻為越來越強烈的眷戀,甚至連別的男人多看她一眼,都能讓林雲卿的臉色由晴轉陰。
於是隻能更加用力地征服、佔有、向世界宣告所有權。
熟悉人體每一處經絡、骨骼、肌肉的林大夫根本想不到,這日漸喧囂的情緒原來叫&ldo;愛情&rdo;。
原本安排緊湊的實驗計劃已經被徹底打亂,除了最開始做做樣子的無創試驗,他根本捨不得在女孩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即便有,那也得是自己親力親為地烙上去。
滾燙的精液蓬勃而出,射進櫻桃小口裡,逼得她猝不及防地咳嗽起來。巴掌大的臉頰因為呼吸困難而緋紅,更顯出一副被凌辱的委屈模樣。林雲卿沉著眼眸,牢牢按著她的腦袋,將自己的分身硬塞進去。直到徹底舒慡了,才鬆開手,撐著身子坐起來,重重地喘氣。
沈蔓咳得眼淚都出來了,心裡又問候了他祖宗十八代一百遍啊一百遍,這才勉強裝出嬌嗔的樣子,嘟著嘴說:&ldo;……壞人。&rdo;
她知道他喜歡自己這幅示弱的樣子,符合男人對女人最基本的要求:乖巧、順從、毫無主見,任人搓扁揉圓。在可掌控範圍內,任何抱怨和小脾氣都是情趣,是攀附男權最基本的技能,不僅是應該容忍的,更是受到鼓勵的。
一大早開始憋在胸口的悶氣終於消散,林雲卿摸了摸她的臉以示安撫,翻身下床開始穿戴衣物,不以為意地貌似隨口說道:&ldo;準備一下,待會兒還要做相容性實驗。&rdo;
真是名副其實的&ldo;拔diǎo無情&rdo;……
洗完澡,換上無紡布檢查服,她輕車熟路地來到腦外科實驗室。q市中心醫院的腦外科在全國數一數二,科研經費十分充足,配套裝置齊全,大部分取樣和觀測都可以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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