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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許自己沉浸於造物主賦予的愉悅中,讓對方征服,讓對方馳騁。順應自然的結果,也必將得到自然的饋贈。
女孩身體越來越放鬆,如同她徹底放棄抵抗的態度。男人難得勾出一抹笑,身下的擺動愈發誇張:&ldo;被收拾舒坦了?接著擰啊,你不是挺犟的嗎?&rdo;
一句接一句的逼問直叫沈蔓羞愧難當,蜷縮著試圖躲過對方越來越兇狠的侵佔。
察覺到迴避的意圖,男人蒲扇般的大手迅速伸出,牢牢抓住女孩胸口跳脫的一對白兔,毫不憐惜地搓扁揉圓,將兩團軟肉擠壓成各種怪異的形狀,咬牙切齒地斥責道:&ldo;自己慡了就想跑?&rdo;
重生後,沈蔓的性愛經歷算得上比較豐富了,但無論是前世與鄭宇軒的兩情相悅,還是今生與趙宏斌的愛恨交織,抑或張羽的花樣百出,陳逸鑫、梁志的精心迎合‐‐即便冷若冰霜如林雲卿,也會在至親至密的時候對她加以憐惜。
對女人來說,性永遠是愛的同義詞。交媾應該是情致濃時的自然流露,儘管有時是單向的,有時是雙向的。
在她的記憶中,沒誰會像他這樣蠻橫、粗魯、霸道,卻也沒誰像他這樣桀騖、狂野、強大。
從沒有過如此經歷,從沒有過如此男人。
他的身體是矛,意志是盾牌,整個人就像件無懈可擊的兵器。既不自控,也不允許受人控制。他對情事的把握,和獵人擒獲獵物、農民收割果實的邏輯一樣‐‐這是他天生的權力,不辯自明、不允反抗。
儘管沈蔓習慣於掌控節奏,也會用各種方法左右男人,在他面前卻放棄了所有主動。
只因不如此就無法靠近,靠近了也無法觸碰。純粹雄性的肌體由內而外散發出致命吸引力,任何異性要想侵染,都只能透過心甘情願的俯首稱臣。
隨著揉捏力道的加大,雪白胸口上出現深淺不一的道道指印。沈蔓無法再壓抑情緒,任由疼痛刺激得眼淚直流,捂住臉越來越大聲地呻吟。
她已經不在乎是否堅強,也不擔心是否會遭到鄙視,只想成為他慾望的一面鏡子,反射出最真實的自己。
那呻吟裡有悲憫、有慾望,有男人無法迴避的梨花帶雨,他的動作終於漸漸輕柔起來,勉強放低聲音問道:&ldo;真哭了?&rdo;
雙手遮臉,沈蔓看不清他的表情,以為對方還在逗趣。當即又羞又惱地攥緊拳頭砸過去:&ldo;混蛋!流氓!放開我!&rdo;
男人眸光一暗,低頭輕咬住她的辱尖,唇舌間還&ldo;吧嗒吧嗒&rdo;地含允出聲,含混不清地調笑:&ldo;明知道我是流氓,怎麼可能放開?被操傻了嗎?&rdo;
身上身下最敏感的兩處地方同時淪陷,沈蔓再也沒有退路。只能抬起雙手圈住那粗壯有力、經脈清晰的脖項,盤起雙腿纏住他的腰身,任由下體被牢牢釘住,樹袋熊一樣地攀附著。
毛茸茸的腦袋在她柔軟的懷裡亂拱,吃完左邊又吃右邊,恨不能將兩處誘人的茱萸全都含進嘴裡,再給生生地吸出奶來。
&ldo;嘶……疼啊!&rdo;隨著又一陣的大力吸允,沈蔓感覺辱尖都快被嘬掉了,禁不住地嘶叫起來,語調裡也有哭腔。
明知胡鬧任性的應該停止,明知嬌柔易碎的應該呵護,所有道理都清清楚楚,卻永遠敵不過被女人眼淚所激發的暴力因子。
男人埋頭越吸越來勁,甚至將她的整個右辱都含在嘴裡,一邊假裝吞嚥,一邊用舌頭擰壓著已經備受蹂躪的頂端,不見絲毫憐惜,反而有些變本加厲的意思。
&ldo;不要了,別弄我了,真的不要了。&rdo;短促地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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