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郎君是個大善人(第2/3 頁)
這家裡還有娘子維護我家公子,不然公子還不知道要怎麼被磋磨呢,您是不知道,您早上才出門,就來了一堆要賬的人,圍著我家公子索要錢財。”
沈黛末一聽要錢,就知道是賭債的事情,想起冷山雁替她還賭債,心中對他的好高度又拔高了一層,說道:“這件事我已經知道,多虧有你謝謝。”
白茶憤憤道:“娘子是該謝謝我們公子,您是不知道那些女人有多兇悍,將我家公子圍著,不給錢就不走,我們家公子才剛嫁進來一天就遇到這種事,太爺和大郎君也不說幫襯著一下,就躲在一旁看熱鬧,哪是一家人該有的和睦樣子。”
“白茶!”冷山雁語氣嚴厲起來。
“公子,我是在為您抱不平,您巴心巴肝地為了娘子,也應該讓娘子知道不是嗎?尤其是大郎君,那叫一個落井下石,還有太爺,一口一個小爹養的庶女,我替您和娘子心寒啊。”
冷山雁呵斥道:“再說小心我打你板子。”
白茶這才不情不願地閉了嘴。
“妻主,白茶的話您不用放在心上。”冷山雁溫聲道。
沈黛末低頭:“白茶說的是實話,我知道。”
冷山雁低沉的聲音溫和道:“妻主別為了這些事情和父親、大姐夫生氣,弄成這樣我原是不想跟你說的,怕您覺得新婚第二天的夫郎就給您還賭賬,傳出去損傷女人的面子。”
沈黛末:“面子?我沒有那種東西啊。”
“”冷山雁唇畔微不可查的笑容僵硬。
“我但凡要點臉面,當初就不會為了賭博欠下幾年都換不清的債務,外面人背地裡都叫我賭狗,所以那些要賬的跑到家裡來鬧也是我活該,我自己把自己的面子給丟了,你幫我還賭債是天大的好事,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覺得傷面子呢?”
沈黛末心裡吐槽:更不會連親爹被賣了,都不敢吱聲。
冷山雁深深看了她一眼,倒是有些自知之明。
“所以我真的很感謝你幫了我。”沈黛末看著他,清澈的眼眸裡是發自內心的感謝之意:“你放心,這八兩銀子我一定會還給你的,畢竟這是你的嫁妝。”
冷山雁清冷的眼迎著沈黛末清澈的眸光,只當她是在試探他。
“妻主何必跟我見外,我既嫁給了你,這個金銀俗物就不該分什麼你我。”
嗚嗚嗚,沒有黑化的大反派真是天使!
沈黛末十分感動:“你真好。”
冷山雁落在桌面上修長微紅的指尖一僵,他做了這麼多,可不是為了聽‘你真好’這種廢話的。
他吸了一口氣,道:“妻主體諒我,我心中歡喜,只是您體恤我的嫁妝,其他人卻未必這樣想。”
“什麼意思?”沈黛末問。
白茶立馬就替冷山雁接過話茬。
“娘子早上一走,大郎君就在家裡抱怨說家裡多了兩張嘴,揭不開鍋,明裡暗裡都是讓咱們拿嫁妝出來補貼,可是這嫁妝是屬於公子和您的呀,說句不中聽的話,替您還賭債那是天經地義,可是補貼大郎君一家,憑什麼呀?”
他家公子現在端的是賢惠體貼的夫郎人設,這種唱紅臉,離間她和沈家人的活兒,還是讓他這個下人來幹才好。
只要哄得這爛賭鬼和公子一條心,不說改掉她賭錢的臭毛病,至少將公子的嫁妝當做他們小家庭的私產,不補貼嫡系一家子,慢慢的沈家嫡庶之間的矛盾就會越來越大,到時候公子下手才會越容易。
沈黛末無奈,怪不得。
‘沈黛末’的記憶中,胡氏在她還沒成年時就天天把她往外面轟,怎麼一聽說冷山雁要嫁給她之後,就再也不提分家的事了。
原來是打人家嫁妝的主意。
阮青魚是胡氏的親親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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