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頁(第2/4 頁)

，哀怨地看著我嘟噥：&ldo;君主，手……&rdo;我這才發現自己拉著她的手，掐得緊緊的。

面上一訕，我正要鬆開了，腳上卻傳來一陣痛。&ldo;啊！&rdo;我低呼一聲，看去，卻見旁邊的女子正不捨地望著姬輿離去，要將身體向前面移動。

心頭一陣無名火起，我豎起眉毛，伸手準備反推過去，卻又聽寺人衿道：&ldo;君主快看，太子！&rdo;

我向前面張望，果然，大師之後，駟馬拉著的兵車上，觪穩立車左。陽光下，他身形筆挺，俊美的臉上神采奕奕，表情似笑非笑，襯著一身戎裝，竟是說不出的絕世風采。我盯著他，竟看直了眼。

女子們嘰嘰喳喳的議論起來，似疑惑似興奮。

&ldo;……那是何人？&rdo;

&ldo;嗯……似乎是師右？&rdo;

&ldo;師右？&rdo;一個聲音讚嘆著：&ldo;可知是哪國公子？&rdo;

&ldo;哪國公子？&rdo;有人嗤笑起來：&ldo;你不是隻看虎臣？&rdo;

那聲音嘆道：&ldo;虎臣自然是好，可看了這許多回，卻總也從不見他往旁邊望上一眼。&rdo;

&ldo;卻也是。&rdo;我旁邊的一人道，語氣低落：&ldo;且，虎臣也將娶婦。&rdo;

這話出口，女子們一時安靜下來。

我聽著她們談論，忽然又覺得不那麼在意了，心情豁然開釋。心裡不禁想，孔雀也是有孔雀的好的……

&ldo;都是那杞女，&rdo;過了會，一名女子突然憤憤地說：&ldo;定是會什麼夏人秘術，竟將虎臣奪了去！&rdo;

我耳朵一下豎起來。

&ldo;我如何聽說是虎臣在教場上強贄奪了她？&rdo;有人小聲問。

那女子不屑地說：&ldo;所以我說她會秘術，不然虎臣那等人物，怎會做下這般悖逆之事？&rdo;

旁人聽了，紛紛贊同。

&ldo;我姑母聽宮中寺人說，那杞女長得甚是好看，卻只喜以梜用食，甚是古怪。&rdo;一人道。

&ldo;我也聽說，&rdo;另一人接話道：&ldo;她喜吃羊辱。&rdo;

&ldo;羊辱？&rdo;眾女的語氣半吃驚半好笑。

&ldo;還說她彈琴也甚怪，音調為太后不喜，&rdo;那人突然壓低聲音：&ldo;據傳她生了三手，彈琴若快起來，連宮中最好的瞽人也趕不上。&rdo;

周圍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

我聽不下去了，看看旁邊，寺人衿早已鐵青了臉。我苦笑，扯扯她的袖子，拉著她轉身擠出人群。

&ldo;君主如何這般忍得？&rdo;離開那些人後，寺人衿氣憤地說：&ldo;待我去找隨侍來，定教她們伏地求饒！&rdo;

我好笑地看她：&ldo;找侍從來又如何？同她們說我這待嫁之婦如今獨自來了宗周，再教她們看清我並無三手？&rdo;

寺人衿不說話，仍是氣鼓鼓的。

我笑了笑，拍拍她的肩頭，同她去找申他們。

&ldo;公女！&rdo;沒走多遠，申帶著侍從們滿頭大汗地過來了，他看著我，如獲大赦：&ldo;公女教我等好找！&rdo;

我寬慰幾句，沒說什麼，又覺得街上也沒有別的好看了，便隨他們一道回去。

馬車沿著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