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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果杉這邊,因為剛剛的事,胥夜飯桌上一句話都不說,臉色極為難看,連點菜的小妹都嚇得不敢說話。
年長的大金錶見過世面,遇事不慌,這種場面,幾杯酒就能暖起來。
他先倒了一杯紅酒,「來來來,先感謝何總的招待。」
何笠端起自己的酒盞,輕碰以回應,又對一行人說:「今晚別客氣,酒管夠。」
果杉愛酒,從自己的酒莊裡帶了幾瓶典藏,見胥夜板著個臉,討好道:「胥總,您嘗嘗,我車後備箱還有一箱,我等會讓人給你送上車,都是稀罕物。」
胥夜看到果杉這張臉,想起他今天拍白兀雪的背,白兀雪沖他笑的那麼親切和沒有距離,輪到他胥夜的時候,確是一臉遲疑。
胥夜語氣上還算保持禮貌,但沒有抬頭:「多謝,紅酒我自己有。」
果杉吃了癟:為什麼這個拽比老子還拽。
大金錶連忙遞話:「不喝紅酒,沒關係,這邊有茅臺。」說罷,從桌子上拆了茅臺就要往胥夜杯中倒。
胥夜用手蓋住杯子:「白酒過敏。」
從見到胥夜的那一刻開始,果杉就沒有佔到過便宜,還要承受他莫名其妙瞟過來審視的目光,酒桌上還接二連三不給面子,他年輕氣盛,推開椅子就站了起來。
果杉:「胥總,二爺我今天禮貌地叫了你一天哥了,你是瞧不上我們果家還是瞧不上我二爺,哪有人紅酒不過敏白酒過敏的,你不要太不給面子。」
何笠嚇的心驚肉跳,哎喲我滴個乖乖,這都怎麼了,今天一天這大夥都是吃了什麼火藥 ,他勸架就沒有停過。
他連忙起來打圓場:「二爺,夜哥真白酒過敏,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酒桌上沒人放白酒。」
胥夜沒什麼回應果杉的心情,他拿起外套:「我去抽根煙。」
何笠借了個借火的由頭也跟了出來。
兩人在灌木叢後靠著亭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何笠:「夜哥,二爺年輕,說話沖,別跟他計較。」
胥夜抖了抖手上的菸灰:「不跟他計較。」
何笠:「給白小姐打個電話?」
胥夜吐了一圈煙圈:「不打。」
何笠搖搖頭:「那我先進去陪著了。」
「嗯。」胥夜半身靠在亭子下的柱子,指縫間夾著半隻燃燒的煙。
外面風大,煙燃的特別快,在夜裡一閃一閃,四周安靜的可以聽到呼吸聲。
胥夜抖抖菸灰,這煙,是越抽越沒用味道了。
他覺得有些心煩意亂,暫時不想回酒局,就四處逛了逛。
腳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他又走回到了白天拍戲的地方。
他希望她還在那裡,又希望她不在那裡。
劇組還沒有撤,晚上的戲又重新開機了。
胥夜果然在那裡看到了白兀雪,她搬了張椅子,坐在不遠處,深秋的風吹的她搓著手,時不時還哈著氣,整個身子縮成一團。
但是眼神卻專注認真,那種滿是關心卻又充滿崇拜的眼神,胥夜從來不曾從白兀雪身上得到過。
胥夜走到白兀雪身邊,清了清嗓子。
白兀雪見到胥夜,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胥總,您還在啊。」
「嗯,公事在身。」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屁個公事。
白兀雪尷尬地捏了捏衣角,說點啥呢?
白言冰正在屋頂上拍一個翻身進屋的戲,餘光瞥到白兀雪這邊的胥夜。
我去,這渣男還不死不休了是吧。
白言冰分了神,一個沒注意,從屋頂上摔了下來。
「啊!」現場劇組工作人員一片叫喊,亂了陣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