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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突然想起來,他們現在是在做什麼。
“不要!”
龔天坤沒有理會周子涵的抗議,他鬆了口沒有再去啃周子涵可憐的、佈滿齒印的鎖骨,把人按在床上,一雙大手狠狠在周子涵圓圓軟軟的山丘上拍了兩下。
“啪啪——”
聲音很清脆,很暖昧,很讓周子涵惱火,龔天坤竟然像懲罰小孩子一樣打他……,這個混蛋。
“以後還敢不敢離家出走?”襲天坤惡狠狠地問道,整個人一個跨腿坐在了周子涵身上死死壓著對方。
他很生氣,真的很生氣,這個男人為什麼就能狠心把行李都搬走,很心跑到了異鄉,就算他們吵架了有什麼是不能說清的,而這個男人,這個敏感的男人選擇了最可惡的離家出走。
“龔天坤,從我身上起來!”這是周子涵第二次喊龔天坤的名字。
“回答我我就起來。”龔天坤眉毛一挑,又在男人臀上狠狠拍了兩下,白花花,翹挺挺的雙丘浮出淡淡的紅來,隱約可以看到兩個大手印,周子涵簡直快要羞憤而死了,倔犟的男人死死咬著牙關不鬆口。
棄家的人,都是一群倔驢子。
而這種病,似乎還會傳染。
見周子涵死活都不說話,龔天坤舉起來要拍下去的手緩緩放了下去,這次沒有拍了,而是可惡的用力捏起來,怎麼放肆怎麼來,怎麼曖昧怎麼捏,捏的周子涵身體微微抖了一下。
龔天坤眼深了幾分,喉結上下滑動,僅憑最後的理智死死守著自己的攻城捶,攻城先攻心,得把周子涵的心攻下來才能去攻那道門……
周子涵不安的輕輕扭動身體,儘管龔天坤的舉動很是可惡,可是他卻無法控制身體產生奇怪的反應,被拍打的地方異常火熱,一股酥麻順著脊推向上蔓延,徑而襲遍仝身,龔天坤的攻城捶摩擦在他的腿間,太燙了。
就像是鴕鳥一樣,周子涵把頭埋進了被褥裡,艱難的呼吸著,承受著龔天坤略帶羞辱的拍打,
他的確有些承受不了,微微的顫抖。
很想張口說——夠了。
可是又不想對方離開,可是身體又如此誠實的歡迎著對方,矛盾的情緒讓周子涵感到十分挫敗,還需要堅持什麼呢?他的確很想念龔天坤,想念對方的溫度,想念對方的一切。
“啪——”
清脆的響聲再次響起,龔天坤把周子涵的屁股拍得紅白相交,就像是外面下了滿地的皚皚白
雪,落了豔麗的幾抹梅紅。
“再也不可以任性的離家出走了,聽到沒有?周子涵,你聽到沒有!”
襲天坤可以很溫柔,但他骨子裡是狂野的,喜歡掌控一切的,他可以對周子涵百依百順,可以幫周子涵提包買菜,但他也有他自己的堅持。
龔天坤的聲音不大,卻充滿了不容抗拒的惱怒與命令,像最後一根稻草壓在了駱駝身上,讓身為駱駝的周子涵發出一聲淡淡的,淺淺的嗯聲。
其實周子涵並沒有回答襲天坤,只是對方粗暴又簡單的方式,加之今天早上在書店裡複雜的心思輾轉,讓駱駝先生周子涵終於側了下去。
他是寂寞的,孤獨的,又有點可憐的。
從孤兒院裡出來的人最寶貴最珍惜的就是感情,是家,是溫暖,周子涵比平常人更渴望溫暖,
渴望家,渴望愛情,渴望一切他從未擁有的美好。
離家出走,其實很孤單,很寂寞,很無助,很空洞。
襲天坤能來找他,他其實是很高興的。
不經意的一聲嘆息,有憐惜,也有如釋重負之後的輕鬆,龔天坤輕輕椽著被他拍的紅通通的一片柔軟,溫柔的,而又強橫的闖入了對方的城池之中。
在雙手將床單抓得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