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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雨躲了過去,大驚失色,伸手就想衝出包圍,嘴裡大聲呼救,
「救命!網管救命!」
人性有時候出奇的冷漠,有人坐在位置上看著笑話,有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網管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裡不願意趟這趟渾水。
「黎宿!黎宿救我!」
「黎宿!!!」
一個二十二歲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群身上菸草味、汗漬味魚龍混雜的男人一步步靠近自己……
「你們放開我——」
一個人的手捏住了溫雨的下巴,溫雨低頭狠狠地咬了那人的虎口,被人甩到地上。
「的臭子!給臉不要臉!」
「啊!」
一邊說完,一邊拽著溫雨的頭髮逼迫她抬頭然後朝著臉甩了一巴掌,瞬間,半邊臉紅腫起來。
她奮力反抗過,甚至求饒過,但是對方是七八個成年男人,她嘶吼著、哭泣著,但是沒有人良心發現。
他們就像一匹匹餓狼,而溫雨就是他們眼中唯一的食物,沒有人性可言。
「黎宿……」
從一開始的高聲呼喊、到後來聲嘶竭底,再到精疲力盡呢喃,溫雨都沒有等來她心裡的那個人……
「住手!你們在幹什麼!」
好在,人群外突然出現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
眾人聞聲回頭暴露了角落裡的溫雨,淡粉色的連衣裙被撕扯的破爛,巴掌大的臉上一半高高腫起,眼睛紅得像兔子,幾縷頭髮濕答答的粘在臉頰處,雙手緊緊抱在胸前,小小地蜷縮在角落裡,像個破碎的布娃娃。
時杜與溫雨素不相識,但是就這一眼,他卻感覺心突然刺疼了一下。
「去去去,滾遠點,別妨礙爺幹正事!」
「呦,還沒長大呢就來充英雄救美了?」
那些人眼看就要成功了杯打斷,自是不爽,看時杜年紀輕輕也就沒放在心上。
結果剛轉過身去,時杜一拳頭直接將噸位250的胖子打趴下了,又是幾個飛踢、勾拳,不過半分鐘的功夫,地上倒了一群,而時杜眉頭都沒皺一下。
他脫下西裝外套走向溫雨,蹲下去將衣服蓋在了溫雨的身上。
剛碰到溫雨的時候,溫雨狠狠地顫抖了一下,抽泣著,
「不要!求求你們……」
「沒事了沒事了,壞人已經走了,放心。」
時杜的聲音就像性涼的薄荷,有些空靈的涼薄,又因為此時不經意地溫柔,彷彿帶了安撫地作用,溫雨慢慢冷靜下來,不再發抖。
她在時杜的攙扶下慢慢掙扎著站了起來,剛抬腳往前走了半步,只覺眼睛一黑,就什麼意識都沒了。
時杜把溫送到了醫院,一直守著。
溫雨因為淋雨、情緒激動等原因發了高燒,在醫院裡昏迷了三天。
第三天溫雨醒來的時候,跟時杜的聊天的過程中才知道時杜竟然是她實習公司董事長的兒子。
據時杜說,他當時是去網咖找人沒找到,恰好救了溫雨,並說自己要回臺北公司總部,溫雨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他的邀請,去了臺北。
這件事,雖然只有溫雨和時杜兩個人知道,被溫雨埋在了心底。
這是這段往事,她永遠都不可能忘,也因為這件事,即使她後來得知黎宿當年也是事出有因,可她過不了心裡的那道坎。
……回憶分割線……
而黎宿為什麼會在告白當晚接了一個電話就離開,是因為黎宿的父母在旅遊回來的途中出了車禍,父親搶救無效死亡,母親成了植物人。
那年,黎宿二十出頭,不僅要承受著父親離世、母親變成植物人的打擊,還有防著黎家公司的那些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