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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了出來,四郎拍拍我的肩膀說:“兄弟啊,困難的時候要堅挺,要比吃了偉哥還堅挺。”我哈哈大笑。四郎給我說起過一些他當初闖蕩時候所經歷的種種非人遭遇,我的這些困惑用他的話說,連毛都不是。
生活啊,你能說清楚它是什麼。你看到那張華美旗袍的後面,又有多少難以為外人道的傷痕呢。八年前,我在校園裡上高四,少年四郎背個破包孤身一人去闖蕩江湖;七年前,我成了一個被人羨慕的大學生,而四郎給別人當小工,食不裹腹,受盡凌辱;五年前,我摟著薇子在校園裡盡情享受美好的愛情,四郎被人討債打的差點喪命;兩年前,我成為一個每個月拿幾K薪水的白領,四郎的公司年銷售達到幾千萬……
“你說,生活是什麼?”往事可堪回首。幾瓶酒下肚,四郎數遍傷口,目光已經變的迷離。
我始終無法將眼前的四郎和一直植根於我腦海中的少年四郎畫上等號。我相信生活加之於我們身上的痕跡會很深,可是能深到面目全非嗎?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當年自詡的高山流水樣的友誼還在,卻感覺缺了一些什麼。酒、女人、性、金錢,這是我們的全部嗎?
四郎遠去了,生活的盛宴結束,我看到一堆蒼白而空洞的肉體,曖昧地微笑。誰還記得當年我們水樣的純潔?
一個長頭髮的歌手在臺上旁若無人地抱著吉他唱著。一些說不清做什麼的美女光著肩膀在吧檯邊喝酒。我閉上眼睛,跟著音樂的節奏搖晃,頭腦一片空白。四郎忽然想起什麼給我說,他們公司最近新進了一批產品,想在報紙上做一些宣傳,要我幫他策劃一下怎麼宣傳。“兄弟啊”,四郎拍著我的肩膀說,“這批貨賣的好不好,就全靠你了。你大哥我不會虧待你的。”
腦海中突然有一絲靈光閃過,我一下想到即將開展的公司要做什麼業務了,不由長出了一口氣。我說四郎,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四郎說:那就幹吧!
喝完酒後,我忽然間想去看看杜若了,當她穿著睡衣揉著眼睛給我開門時,我一把抱住了她。“寶貝兒,你好嗎?”我一邊說一邊就去親她。她用手推開我,說全是酒氣。杜若房中的燈光明亮,讓我感覺溫暖。
躺在杜若寬大的床上,我有種從未有過的放鬆。有好幾周沒見了,這在我跟她認識的兩年多時間裡,還從未有過。杜若兩眼含淚地埋怨著我,期期艾艾的。我連哄帶騙,說以後再忙也要抽時間來看她,如果騙她以後就不讓我那個云云。
磨了半天后,杜若才讓我乖乖地擺佈。她的面板摸起來依然是熟悉的光滑和細膩。我的手指輕輕掠過那些撫摩過很多次的敏感部位,她戰慄著,口中輕輕地發出呻吟聲……
忙了幾周以後,我的公司正式開張。起了一個聽起來很有意思的名字:優策陽光廣告傳播公司。寓意為我們給客戶提供的服務就像清晨的一縷陽光一樣,溫暖而舒適。當然,客戶感到舒適了,掏腰包的時候也許會大方一些吧。
開業那天,我宴請了不少人。除了四郎、杜若、老謀,還有大學同學李輝、高大全、康猴子、任小霞一干人等,加起來有十來個人。飯桌上頻頻舉杯,耳邊聽著一聲聲的王總,我有點陶醉了。北京是個很講究關係的地方,這麼多朋友,這麼多朋友的朋友,每個人的背後都有一家公司,他們不是負責人不要緊,有個熟人好辦事,只要有一兩個成為我的客戶,公司就可以生存下去了。公司現在雖然只有我和老謀,等丫頭來了幫我,又多一份力量。我做著美夢,也許很快就可以做起來了吧。這是個創富的年代,知識就是財富,只要你敢想敢做。我這麼想,似乎腰已經越來越變粗了。
我下決心馬上正式從豬頭老總的公司辭職時,因為另外一家公司的半路殺入,和原來那家軟體公司的談判在一夜之間峰迴路轉。堅持了一個多月寸步不讓的那家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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