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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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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昏黃,綠草如茵。那一刻我不經意間說的這句話一定觸動了她的某根心絃,我聽到她發出了一聲嘆息……這麼多年了,想起來竟然清晰如斯。在很多年前的那個黃昏,莫非她就已經 預感到了今天;在很多年後的這個時候她忽然又想起,難道這竟是早已經註定了的?

四郎開著他的藍鳥,火急火撩地來了。杜若也請了假過來,加上老謀我們四個人,到我剛開張沒幾天的公司裡。看著這些熟悉而親切的臉龐,我在想,如果躺在床上的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我能拒絕嗎?

世界突然間灰色無比。下午的街道喧囂而沉淪。我倚在窗臺邊不停地嘆息。周圍是我最親愛的一群朋友,大眼瞪著小眼。

“不如跳舞,聊天不如跳舞,讓自己覺得舒服,是每個人的天賦。繼續跳舞,戀愛不如跳舞,用這個方式享受,沒有人會覺得孤獨……”外面不知名的角落裡,放著陳慧琳的《不如跳舞》,強勁的音樂一下下地衝擊著耳鼓。這讓我傷感,有一些疼痛。一個年輕的生命折斷了翅膀,她在黑暗中等待著一絲微弱的希望。而她所爭取的,竟是每個人生而就有的走路的權利。

梅說,她已經不能看著年邁的父母為她操勞,為她煎藥,為她擦洗身子,為她做所有該做或不該做的事情。一個25歲的女孩子的身體已經不屬於父母,可是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她說,如果她能動一點點,也許她會選擇死亡,到另外一個世界去……

“求你了,求求你了,哪怕是騙騙我……”梅苦苦哀求的聲音一遍遍的在我心中來回翻騰。

杜若聲音低低地說:“快國慶了,你去看看她吧,等她有一點信心的時候,你再回來。”

“如果她不讓王愚回來呢。”老謀反問。

四郎依然在挖苦我,“誰讓你丫當年處處留情的,這下好了,你是她的上帝,肩負著拯救全人類的責任。”

我沒心情跟四郎鬥嘴。腦海中反覆著一個簡單卻又力重千鈞的問題,去還是不去?去了怎樣,不去又怎樣?

我忽然感到異常疲憊,我摟著杜若的肩頭,說寶貝,去你那裡吧,一切等明天再說。每次遇到無法逾越的困難時,我總是先把它放一天。一覺醒來,很多事情也許會悄然改變,昨天還困擾的問題可能就不再是問題了,我這麼想,只是我不知道這一次過了今天,真的還會有什麼奇蹟出現嗎?

躺在杜若寬大的雙人床上,摟著她,我頭腦一片空白。

“閉上眼睛,這個世界與我無關。”一個人寫下如此的狗屁詩句。真的可以無關嗎,杜若柔軟而芳香的身體如此真切而又親密地貼著我,她的呼吸在我的髮間來回。我感受得到她的心跳,她的手指在我的肩頭輕輕地揉捏,她的聲音輕柔,猶如天籟……上弦月爬上了窗戶,在夢中無聲地微笑。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如果一個人連身體都沒有了,他還能做什麼呢?這個道理簡單的以至於這麼多年了我們從未在意過。梅的電話不僅僅攪亂了我剛剛開始的事業,也讓我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原來也從沒愛惜過自己。這讓我突然之間不僅茫然,而且恐懼。

在外面漂泊的久了,除了過年回家之外,其他時候就只有給家裡打電話聯絡了。但每次父母總是嘮叨著同一句話,注意身體,要吃好,早上起早一點吃飯,注意鍛鍊,生病了要趕緊去醫院看……我總是很不耐煩。

很多年前一個朋友說,當一個人開始懂得珍惜自己身體的時候,他才意味著成熟了。我像一個還未成熟的少年,一路揮霍著自己的青春的熱情和身體,突然有一天發現,原來一個鮮活的生命在瞬間居然會無力支配自己,而這個人是你曾經親愛的朋友,你們曾經坐在一起,熱切地談論著青春和理想……現在她正躺在床上,你是她惟一的希望……我能拯救她嗎?

漂泊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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