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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謀又說他女朋友阿文過完年就來北京,我說著什麼急呀,不還要過年嘛。老謀笑笑,問我是不是用公司的利潤再做點其他的事情,我說再說吧。我看得出老謀有點失望,他恐怕是想再搞個專案,這樣他女朋友過來之後就也可以有事做了,人吶,誰不為己啊。上次跟老謀說要約束一下彼此權益的事,我幾乎沒有心情去做,愛情把我打擊的信心全無。
晚上我失魂落魄地去找四郎。四郎二話不說,叫了幾個美女,說要好好安慰一下兄弟。這是他一慣的放鬆方式。四郎宣稱錢色乃解決人生大事之不二法門,不管你是達官貴人,還是凡夫俗子,都逃脫不了這兩個字的範圍。在女人的肚皮上他最有靈感,在那一刻運籌帷幄,決勝千里才顯得有大將風度。
我懶得跟四郎去較真兒。古之謂“紅顏禍水”,多少人在石榴裙下煙消玉殞,舉不勝舉。再說了,跟他爭論這個有什麼用,我只是心情不好,覺得很累,我想放鬆一下而已。
對你的思念是一天又一天
孤單的我還是沒有改變
美麗的夢何時才能出現
親愛的好想再見你一面
……
最愛你的人是我
你怎麼捨得我難過
為你付出了那麼多
你卻沒有感動過
我一遍遍地唱著這首傷感的歌,淚水忍不住滑落臉龐。一個美女說,呀,王總怎麼哭了;另外一個美女說,王總是不是失戀了,這麼多美人,你隨便挑一個;還有一個說,男兒有淚不輕彈,王總碰上什麼傷心事了?
這一夜,我大醉。無數個影子在眼前晃來晃去,迷迷糊糊中,有人把我扶起,似乎走了好長的路;有人在說話,聲漸不聞;又有人開始解我的衣服,我躺在一個人的懷裡,那個人的聲音猶如天籟……沉沉睡去,我不知身在何處。
醒來我發現自己躺在杜若的床上,她已經出去了,陽光從窗外照進來,一切熟悉而又陌生。早餐還在鍋裡,惟一的區別是沒有杜若給我留的條。生活總是在驚人地重複著,如同一幕已經上演多次的電影,只是改動了幾個細節,結局就已經面目全非。
昨天晚上喝的一塌糊塗後,四郎自作主張把我送到了杜若那裡,給她說了我痛不欲生的大哭,杜若的心一下軟了,最後她還是收留了我,後來杜若說她哭了一夜,真想把我從窗戶裡扔出去。我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和丫頭吵架的事,杜若說她突然有一種預感,但她沒說是什麼。
我終於長出了一口氣,這段時間讓我窒息,現在總算是雨過天晴了。我心裡琢磨著找個時間去給杜若買件衣服什麼的,這樣我的心裡也許會好受一些。我不會買衣服,恐怕得找個女孩給我做個高參什麼的,腦子裡閃過白露,又不禁搖頭。我不想再和其他人有任何的情感糾纏了。
這幾天我們刻意地迴避著這個敏感的話題,表面上風平浪靜的背後,我的心在滴血,而杜若,對我不理不睬,不聞不問,不吵不鬧,我在她的眼裡視若無物,我不知道她將採用何種方式來結束我們兩年多的故事,心裡有點惴惴不安。
快過新年了,喜慶的氣氛越來越寫在人們的臉上,每個走過的人都衣著光鮮,手提肩拎著大包小包,笑容生動。商家們是節日永不知疲倦的演員,使出渾身解數,竭盡全力地買弄著他們的風騷。穿過擁擠的人群,穿過高聳林立的大樓,只有我長身玉立,兩手空空,身無一物。
元旦的前一天晚上,杜若突然要我陪她去郊區看煙花。我琢磨了半天想著這裡面恐怕有什麼玄機。儘管這兩年我們在一起看過很多次了,但杜若這一次顯然大有深意。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乾脆不想。無論杜若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