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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當年她喜歡過的那個人不是我一樣。但這並不妨礙她給我介紹業務,我想或多或少她還是在唸及舊情吧。那段感情始於青春,也止於青春,也許是最好的結局。
平靜自己的快樂和憂傷,我做好去看梅的準備。花400多買了四盒萬基牌的壯骨粉,據說對她的身體很有好處;一個上面繡著平安兩個字的中國節,保佑她平安;還買了全套的《蠟筆小新》,希望帶給她一種愉悅的心情。更重要的是,我放棄了自己渴望已久的西藏之旅,去看一個這個已三年未見面的紅顏知己,本身就足夠讓她快樂了。
節前的人們興高采烈,我一個人走在街頭的時候,忽然覺得那離我很遙遠。情不自禁地想杜若在做什麼呢,會不會一個人一邊想我一邊孤單,幾乎要摸出手機給她打電話了又忍住。親愛的杜若,此刻我一個人在北京的街頭很想你,可是,我卻要離開你了。
矛盾嗎,生活他媽的就這麼不可琢磨。一向以色狼自居的我,怎麼有一天會想著和一個網路上認識並且見過面的女孩過一輩子呢。而且居然一直在想,此生就丫頭一個女人,再不花心了?
街頭的每一個人都匆匆而過,只有我在躊躇。想一想,自己已經在北京生活有兩年了,北京越來越大,五環還沒完工,六環就已經開始修了。報紙上給我們描述出了2008年一副美好的前景,以至於有個過於浪漫的外地女孩告訴我,她的夢想是到那一年和心愛的人在首都的立交橋下約會,這讓我不僅莞爾。女孩真是浪漫的可愛,她不知道北京的立交橋多如牛毛,毫無希奇之處。
記得當初我和四郎還在上高中的時候,那應該是90年代初,有一群詩人在北京呼風喚雨,這讓我和四郎對首都充滿嚮往。我們甚至給那些詩人寫過信,充滿熱切地等待著根本不可能的回信,在那些詩人要麼沉入社會的汪洋,要麼用極端方式結束自己的過程中,我們就這樣度過少年寫詩的時光。很多年後我們生活在了這個城市,四郎成了一個偶爾投機倒把遊戲人生的商人,而我成了一個帶點小資充滿幻想的白領。
誰知道再過若干年後,我們又將如何?
一個女人從前面走過,背影很像杜若,我情不自禁追了幾步上去看個究竟。那個女人白我一眼,那意思要麼我是神經,要麼就沒見過美女。
世界小如一條街的風景
我們相遇了
你點點頭
省略所有的問候
多年前不知道誰寫的詩句忽然在腦海中浮出,如果此刻真的我和杜若在街頭相遇,會是這樣一種殘酷的美嗎?
取出手機看了看,上面有很多條簡訊,有七條是杜若發的,其中一條比較有意思,寫的是:如果再一次讓我遇見你,我一定會把你拉到臥室,回頭鎖上門,瘋狂地把你推倒在床上,用被子矇住你,張開我的雙臂,捋起袖子讓你看看……我的手錶是夜光的。在杜若發給我的那天夜裡,我就將其篡改為,“……脫掉褲子讓你看看……我那玩意是堅挺的”。杜若被我的黃色幽默逗的前仰後合,一如我當初得到她的那次,然後我們大戰直至硝煙散盡,歌舞昇平。
這一刻在北京的街頭看著這條簡訊我充滿憂傷,可生活還是得一如既往的繼續。我先給丫頭打了個電話,彙報了一下第二天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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