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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產品啟動非常早,目前國內的同類軟體基本沒有,將具備非常廣闊的發展空間。背靠大樹好乘涼,攀上了南方那家大公司,新感覺的軟體將有可能打入各個行業市場,從而獲得長足的進步。
整個新感覺公司在李輝他們出差回來後,一下信心爆漲,這幾天所有的人每天都在加班加點,這讓我欣慰。我想自己可以失敗無數次,但成功,只要有一次就夠了。我在黑夜中靜靜期待,充滿幻想。成功的曙光如同一場美麗的煙花,即將在黎明時分點燃。
月底該發工資了,優策公司的賬面上那點錢還不夠給那倆小姑娘開工資。我把以前工資積累的一部分取出來,給那兩小姑娘發了工資,一個小姑娘說,王總,現在公司是非常時期,你……我笑了笑,平靜地說,這是你們該得的工資,我不會欠你們的。看得出她們都很感動。我輕輕搖了搖頭,又想起了老謀。要是老謀也這麼想,就好了。
這些天雖然有一些好訊息,但我依然上火,牙疼的無法吃飯,加上失眠,痛苦不堪。一週有幾天是在杜若那裡,也有幾天就在我自己的宿舍,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發呆,想不清楚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這個時候我很想丫頭能在我身邊,在網上碰到的時候她淡淡地關心我一下,在電話中也冷言冷語的,說不是我不要她嘛。我說那是我的氣話,丫頭說她很傷心。偶爾我去聊天室,丫頭依然在裡面呼風喚雨,我說話的語氣要是稍有不妥,她馬上就不理我了,這讓我更加心痛。
走在人群中,我忽然覺得孤獨,有一句歌詞說,情到深處人孤獨。一位詩人朋友更是做了自戀無比的詮釋:我的憂鬱與生俱來,我的孤獨卓絕千古。沒有丫頭的日子我的內心苦悶,漂浮不定,感到無助,就像飄在北京街頭的一粒塵埃。每一天夜裡都是一種煎熬,思念像野草一樣瘋長,四處蔓延。我想如果這種狀況持續下去,有一天我會發瘋的。我開始考慮什麼時候親自去一趟長沙,把我們之間的誤會解釋清楚,然後帶她回北京,一起開創我們的將來。
北京今年春天的天氣出奇的好,居然一點點都沒有沙塵暴的跡象。我記得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是沙塵暴肆虐的時候,風裡夾雜著塵土,總是大的出奇。去年的一場沙塵暴號稱百年未遇,我記得那天自己站在視窗,讓丫頭在手機裡聽外面呼嘯的風,丫頭後來總問我北京的風大嗎,我說大,一如既往的大。她說好可怕呀。我當即賦詩一首:
大風起兮雲飛揚
賺得MONEY兮歸故鄉
安得美女兮在身旁
丫頭呸一聲,問美女是誰呀。我說當然就是我最愛的丫頭了,修改一下這句話,安得丫頭兮在身旁。丫頭說那還差不多,在電話裡傳送給我幸福的一啵。
第五部分北京,這個冬天風不大(42)(1)
42
白露發來了一封郵件,說劉越爭取到了那個德國分公司的經理職位,結果就在去德國上任的途中,飛機失事,機上無一人生還。
我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劉越費盡心計,把我擠出了公司,頂替了我的職位;假裝好人的誘使我以為是被白露出賣;然後又擠掉了白露,為他謀了那個據說是肥差的德國分公司經理。可是當他的魂魄在天空中煙消雲散的時候,是不是會突然意識到所有的這一切都已經毫無意義,對於逝者而言。
也或者,他仍然在想,要是不坐那個航班就好了?而這些將永遠沒有答案。
這個世界一如既往地忙忙碌碌,沒有人能停下腳步。悲歡離合仍在上演,勾心鬥角依然繼續。我又一次想到了死亡這個話題,想到了冷須拂然的爺爺,在他參透生死的瞬間,他一定發出了一聲關於生命的沉重嘆息,只是懵懂的我們,一直都沒聽到罷了。
在這一刻我忽然有一種心痛,不禁想,對於活著的人而言,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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