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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怎麼樣,我還是決定好好報答老總對我的器重,我打算拿出一個關於簡訊的計劃。媒體上已經報道說簡訊成為繼網路之後的“第五媒體”。我想建議新公司考慮和其他的SP公司合作,在簡訊領域有所作為。具體內容包括開發“歐洲旅遊資訊諮詢”等,向我們網站使用者傳送一些最新的歐洲旅遊動態,天氣預報等資訊,可以作為公司另一種拓展營收的渠道。
我感覺這一塊在市場上還處於啟動階段,應該比較吸引人。但考慮的還不是很周全,我心裡琢磨既然要去學習,不如在走之前提出來,讓公司覺得我不僅僅是個人才,也對公司忠心不二。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這麼給四郎說。四郎仰天大笑,說我迂腐。
去德國學習的這個好訊息,多多少少彌補了丫頭不能馬上來北京帶給我的缺憾。走在11月北京宜人的景色裡,我的心裡有點空蕩,但又充滿嚮往。香山的楓葉該紅了,我想如果丫頭來了北京,來年看也一樣,年年歲歲花相似嘛,只是我忽略了另外一點,歲歲年年人不同,很多事情,永遠和想像中相距十萬八千里。
第三部分北京,這個冬天風不大(第26節)
26
那天杜若逼著我非要說出那三個字,大有我如果頑抗到底,將跟我誓不罷休之勢。在這種情況下,我只好拿出我的撒手鐧。我說好好好,寶貝,我說……然後一把摟過她就去親她。
那三個字在我的嘴準確無誤地貼到杜若的唇上時,已經變得含混不清。杜若想要掙脫,一不小心碰到了腳,疼的眼淚都下來了,我立即心疼萬分地說寶貝對不起,是我不得已。哦,是我不小心……一邊輕輕地替杜若揉腳。杜若再無力跟我鬧了,靜靜地伏在我的胸口,不說話。
我摟緊她,感覺到她的心,正貼著我的心,在一下一下跳動。是不是生命不息,我們的心註定將一起跳動不止?
在陪著杜若的這段時間,我抽空給梅打電話,不斷地鼓勵她鼓起勇氣,戰勝病魔。杜若有時候都有點吃醋,我說你跟一個病人吃什麼醋呀,杜若不無醋意地說我也是病人那。我笑著摟過她,說傻姑娘,梅連動都動不了,你何必要較真兒。杜若說:“那萬一呢?”我心裡咯噔一下,但嘴上仍然說怎麼可能呢。
在電話中梅幾乎把她身邊所有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都告訴我,連老段的事她都給我講半天,甚至打擦邊球地提到一些關於將來的話題。杜若的直覺看來沒錯,女人吶,我不禁暗自歎服。梅一說這些的時候我馬上搪塞過去,繼續把話題轉移到病情上來。梅說她恢復很快,已經可以讓別人攙扶著下床活動了,這讓我既高興,又有點難過。
一個下午我正在上班,梅突然打來了電話,讓我一下手足無措。梅說她今天想試著下床,結果摔在地上,家裡人剛好出去了,她半天爬不起來。梅一直哭到她家裡人出現。“我是不是好不了,一輩子只能這樣了?”梅哭著問我。
我說:“不會的,現在你不都是可以活動了嘛,也許再過一陣你就可以走了。”
梅追問:“那還要多久?”我一下無話。
“你們所有的人都在騙我,我知道我好不了,我這輩子永遠就只能躺在床上了。”梅絕望無比。
“你別傻了,你肯定會好起來的,我上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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