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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看許隱呆坐著沒什麼反應,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八卦:「我聽說你被甩了?」
「哈?」許隱終於從呆滯中反應過來,仰頭看他:「誰說的?」
「陳雲她姑昨天來買麵條,我聽她在跟媽咕噥,說你跟孟臨哥大晚上在西橋那,後來看你哭著跑了,」許傑盛看著她說:「你跟孟臨哥不是有那麼一回事兒麼,大家都知道。」
「我真服了!」許隱此刻都想罵人了:「鎮上就沒有一個沒人的地方?」
「所以你真被甩了啊?」許傑盛頗為同情的看著她,說完又覺得有點惋惜:「可惜了,孟臨哥還挺不錯的。」
許隱坐在床上哼笑了一聲:「我被甩了?我許隱這輩子字典裡就沒有甩這個字,等著吧,過兩天你就能聽到點什麼孟臨火葬場的事。」
許傑盛蹙眉,覺得他姐真是瘋了。
第18章 這個是我全部的存款
許傑盛將那堆垃圾撿到垃圾袋,下樓去廚房正好看到褚翠。
褚翠往樓上一抬下巴:「還不下來?」
許傑盛搖了搖頭:「他倆咋回事?到底在一起沒?」
「我咋知道,」一提這事褚翠就來氣:「我多問兩句她一句話就能把我噎死,讓她自己折騰去吧。」
「我說你當時就不該瞎攛掇,你就是不知道什麼叫人言可畏。」
「這多大點事兒?」褚翠火了:「什麼人言可畏,誰人言可畏了?年輕人自己的事誰成天吃飽了沒事會置喙。」
許傑盛聽到置喙這個詞笑了:「您還挺有文化的。」說完提著一包垃圾出去扔,恰好在文化路路口看到孟臨,他在一家羊肉粉館門前坐著,桌上的那碗羊肉粉還冒著熱氣。
許傑盛轉過頭往自家方向望去,發現這個角度恰好能看到許隱的陽臺,於是想也沒想,他摘下身上的圍裙,過去坐在孟臨對面,朝裡頭的老闆也要了一碗羊肉粉。
「孟臨哥,好巧啊,」許傑盛坐下說:「最近沒怎麼看到你了,下午來我家吃飯吧,我下廚。」
正拿筷子挑粉的孟臨聽到他這麼說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問:「你姐呢?」他不止一次聽到許隱抱怨這個弟弟在家裡像小皇帝似的,也看到剛才他拴著圍裙的樣子了,如果是他在負責家裡早晚的飯,那麼說明要麼許隱走了,要麼許隱病了。
「我姐……」許傑盛摸了摸鼻子,回頭看了一眼許隱房間的陽臺,然後回頭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她病了,挺久了,你不知道嗎?攤在床上起不來,飯菜都得送到房裡,挺嚴重的。」
像是怕孟臨不信,他將放在桌上的圍裙拿起來給孟臨看:「真的,最近一直是我在做飯,」說完又問孟臨:「哥,要不你去看看?我覺得她好像瘋了。」
聽見他越說越離譜孟臨的眉頭肉眼可見的蹙緊了,那天過後他和許隱再也沒有聯絡過,偶爾過來老房這邊他都會在這個街口坐下要一碗粉,借著吃粉的空擋看一看她的陽臺,也不是後悔說那天那番話了,他很清楚他不可能走進婚姻,所以很清醒,而坐在這裡是因為不放心,恰如許傑盛說的,許隱的性格有點瘋,他怕她因為這事對自己做點什麼。
「她怎麼了?」孟臨看著那個陽臺的方向問。
「我也不知道,反正躺了挺久的了,誰都不搭理,我今天冒死進去瞧了一眼,覺得情況不太好。」許傑盛說。
這頭孟臨連筷子都放下了,他想了想還是說:「跟你媽說帶她去醫院吧。」
說完轉頭讓老闆幫自己打了包,掃碼付了兩碗粉的錢,出來跟許傑盛說:「錢我付了,吃完早點回去,帶她去醫院看看。」
說完他提著粉轉到巷子裡準備回老房子,許傑盛看著那個背影嘆了口氣,小聲嘟囔:「這麼絕情,在這坐著看了半天我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