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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浴的那一張圖,心情正激盪著呢,被西伯侯粗狂的嗓門這麼一嚎,頓時什麼美好的念頭都都被打斷,心裡不爽的很,沒好氣的合上冊子,冷冰冰的道:“那麼依你的意思,是想怎麼樣呢?”
西伯侯陶凱道:“臣以為,樓尚書他至少……”
沒等西伯侯說下去,微生博晟便森森笑了起來,“愛卿,你們西伯侯府也算是百年侯門了?”
西伯侯陶凱愣了一愣,習慣姓的拍馬屁道:“承蒙聖上眷顧……”
“透過這件事情,朕忽然覺得,朕是不是著實太過眷顧你們西伯侯府了點?”
西伯侯陶凱好不容易憋出的一臉鼻涕淚,此刻全被汗水沖刷了下去,“聖上……”靠哇,皇上這是什麼意思?怎麼越聽越覺得不對頭?
微生博晟龍威懾人,正色道:“愛卿,你必須給朕解釋一下,你家老三為何會出現在花月街?朕聽人說,你們家老三還是那兒的常客?”
西伯侯陶凱乾笑,“小孩子嘛,氣血方剛,交了幾個狐朋狗友,難免荒唐了些……是臣忙於公務,疏於管教,今後一定……”正信誓旦旦說要改過,想起可憐的老三還躺在床上無法動彈呢,立馬擠出了兩泡渾濁老淚,“聖上啊,臣那可憐的兒,就算想要學好,只怕也沒有機會了呀?樓尚書下手狠辣,毫不留情,打得老臣那不成器的兒子,手足皆斷,骨碎如粉……”
微生博晟頭皮發麻,著實聽不下去,一臉嫌惡,揮手打斷:“行了行了,哭了半天,你不累朕都嫌煩?”
西伯侯捶著胸口,悲慼道:“傷在兒身,痛在臣心啊?”
微生博晟冷笑道:“別以為朕待在宮裡,便什麼都不知道,你家老三不學無術,花天酒地,整日裡胡作非為,那些個欺壓良民,魚肉百姓的事兒,他可沒少幹。”若非礙於皇帝的身份,微生博晟最想說的其實是——你兒子被打,活該?
西伯侯虎軀一震,冷汗涔涔。
微生博晟哼道:“你自個兒捨不得教訓兒子,樓愛卿出手幫忙,也不全是壞事嘛。”
樓天遠膜拜,“皇上聖明?”
出手幫忙??誰要他幫忙??簡直欺人太甚?西伯侯憋了一肚子火,“小孩子胡鬧,受些懲罰是應該的,但罪不至殘?樓尚書身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卻是罪加一等,求皇上明斷?”
微生博晟半晌沒吭聲,手裡拿了一塊上好的暖玉把玩,一臉懷疑的瞅著西伯侯道:“你們家老三,不會是跟你學的?”
“臣、臣沒有?聖上明察啊?”西伯侯急了,這哪兒跟那兒啊?他明明來御前告狀的,怎麼扯得這麼遠了?皇上潑汙水的本事,果然是天賦異稟啊?
“你兒子逛窯子被人揍了,不自己在家好好反省反省,卻到朕面前哭哭啼啼,你也好意思??朕都替你臊?”說著,微生博晟便變了臉色,龍爪狠狠拍在御案上。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西伯侯一頭霧水,老淚縱橫,“聖上,臣知罪,可是樓尚書他,去花月街比上早朝還勤……”臨死前,總得拖個人墊背。飲不麼大。
“樓愛卿……”
微生博晟剛開口點到名,樓天遠便主動回話,鏗鏘有力道:“皇上,臣的情況,皇上再瞭解不過,花月街可說是臣的母家,所以,臣並不覺得常常回母家看看有什麼錯?再者說,有人欺負臣母家的人,臣又豈能坐視不理??”
微生博晟若有所思,點點頭:“唔,倒是應該。”
西伯侯悲憤了:“皇上,您不能一心偏向樓尚書啊?臣那可憐的兒子,現在還躺在床上,連太醫都說,那是會落下終身殘疾的呀……”
“皇上,據臣所知,西伯侯世子已經請了當世神醫車前子過府,以車前子的醫術來看,陶三少爺落下殘疾什麼的,只是西伯侯杞人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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