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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哥哥傷心嘛。”靠在酈師白的懷中,嗅著酈師白身上淡淡幽香,樓天籟覺得安心舒適,眯起眼睛,愉悅的嘆息一聲,突發奇想道:“其實,如果哥哥和丞相伯伯在一起,生活得很開心的話,我還是會很高興的。”
“……”酈師白無語望青天。
樓天籟拉了拉他的衣袖,“丞相伯伯?”15401183
酈師白:“……”
樓天籟:“伯伯?”
酈師白:“……”
樓天籟不滿道:“幹嘛呀?有意見就說出來,玩兒什麼沉默呀!最討厭了!”
酈師白無奈嘆道:“天籟別想太多,樓郎不會是斷袖,更不會鍾情於我。”
仔細回想過往種種,樓天籟困惑難解,“可是,為何哥哥的態度那般奇怪呢?難道不是怕我佔了丞相伯伯的便宜咩?”先前就覺得哥哥是斷袖,一直暗暗喜歡著丞相伯伯,然而哥哥卻死活不肯承認,還往丞相伯伯身上潑髒水,非說丞相伯伯打女人。不過嘛。丞相伯伯打女人的原因,非但不可恥不齷齪不猥瑣,反而很令人歎服,哥哥的破爛理由,根本不成立啊!所以樓天籟愈發覺得,哥哥的性取向問題很可疑。
酈師白:“……”小傢伙的思維方式真是奇葩!
天空沉寂,草木欣然。五月,難得自在閒散的季節,像是酈師白的微笑,既沒有樑上塵的料峭之寒,也沒有樓天遠的浮躁,更沒有微生宗睿的慵懶,溫和而不乏疏淡,熱烈卻不乏灑落。
這日,微生宗睿優哉遊哉的搖著摺扇,來到三口居探望樓天遠。
天遠居,庭院中。
樹蔭下正煮著茶,樓天遠靠在藤椅上,翹著二郎兒,目光定在某處,呆呆的,不知在想些什麼。
茶香嫋嫋,清淡的甘甜味道,極為誘人,微生宗睿走上前,自覺給自己斟茶。
樓天遠面無表情的道:“太子爺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微生宗睿揶揄道:“金鑾殿上,樓郎被老白狠心拒絕,心靈受創,作為好友,我特來瞧瞧,樓郎有沒有想不開,抹脖子上吊做傻事。”
趁微生宗睿舉起茶碗,還未開始喝,樓天遠劈手奪過,悠然道:“那可真是抱歉,微臣好得很,令太子爺失望了。”
微生宗睿惋惜的嘆了一聲,只得再倒一碗茶,就著旁邊小板凳坐下,“這都四五日沒上早朝沒去衙門了吧?樓郎倒真能趁機偷懶。”
樓天遠飲了口茶,眯著眼睛道:“這方面,微臣實在沒法跟太子爺相提並論。”
默然品了會兒茶,樓天遠開口問道:“太子爺,白雪公主她、情形如何?”
微生宗睿笑了笑,把玩著茶碗道:“聞人白雪可不是傻子,樓郎的反應如此激烈,聞人白雪又怎會不明白?”
“到底怎樣?”
“可能是受了些打擊,聞人白雪告訴父皇,她要再考慮考慮。”
樓天遠長長的鬆了口氣,但內心之中,仍不免有些微的不安。除非聞人白雪選定了合適的人,並與之完婚,否則樓天遠那不太肥碩的心肝,還是會一直懸在半空。
希望老天保佑,聞人白雪能早日改變心意!
樓天遠想了想,又問道:“皇上究竟是個什麼意思呢?”
微生宗睿道:“父皇始終覺著,樓郎是與聞人白雪最為相配的人。”
樓天遠的面色,頓時又陰鬱了幾分,奪過微生宗睿手中的空茶碗,逐客道:“好了,茶也喝了,太子爺該去天籟園找小婉了。”
微生宗睿以為自個兒耳鳴,抬手揉了揉耳朵,不可思議的道:“喲呵,樓郎受了情傷之後,性情大變啊?!”
樓天遠不耐煩,“趕緊滾蛋!”樓天遠正煩惱著呢,哪有心思去管微生宗睿?反正也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