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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男人,他總寧可自己去承受疼痛,因為他捨不得她傷心難過,捨不得。
假如直至將來微生放雅死後,尹魚寧才後知後覺得知一切,那麼尹魚寧,必定從此陷入瘋狂悔恨……
尹魚寧若真那樣,樓易之會生不如死。
尹魚寧像個孩子一般,哭得撕心裂肺,忽然好像嗆到了,趴在地上劇烈咳嗽,樓易之慌亂的道:“傻瓜,別哭啊……”
尹魚寧抬起頭,嘴角血絲流淌,哭著問:“我若去尋微生放雅,你怎麼辦?易之,易之,你怎麼辦?”
樓易之大驚,眉峰成團,捧著她的臉擔憂道:“魚寧,你怎麼樣了,到底是我自私了,應該早些告訴你的……”
尹魚寧愈發難過,閉目哭泣,祈求道:“易之我求你了,不要再事事以我為先了,好不好?”
樓易之愣了愣,苦笑著舒了口氣,啞聲道:“放心,我,會好好的。”
尹魚寧哽咽著, “易之,如果有來世……如果有來世……”
只要尹魚寧幸福就好,樓易之不敢貪心,奢求來生,於是沒讓她說下去, “兩年前,微生放雅離開盛京時,曾到無為居看過你,那時你高燒昏迷,或許沒有聽到吧……”
尹魚寧捂住嘴,不讓自己發出聲來,安靜地聽樓易之說話。
樓易之道:“我從窗前路過,聽到微生放雅在你耳邊說,他喜歡你,勝過世間一切,魚寧,到蓮香鎮找他去吧。”
跪在地上緊緊抱著樓易之的腿,尹魚寧泣不成聲作最後的道別,“易之,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微生放雅欺騙她,他騙她!微生放雅喜歡她,可是,為了她的終身幸福,微生放雅不顧病軀,獨自遠走。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想你痛徹心脾,卻只能埋藏心底。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想你痛徹心脾,卻只能埋藏心底,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種思念,卻還得裝著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種思念,卻還得裝著毫不在意,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給愛你的人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
她能夠安穩幸福的生活,是微生放雅最大的心願,尹魚寧本該遂了他的心願的,可她做不到。
微生放雅不知身在何處,孤獨寂寥苟延殘喘,她尹魚寧又怎能幸福?
樓易之面帶清淺笑容,無力的立在書房門口,呆呆的望著那個使他沉淪的倩影,逐漸隱沒在深沉的夜色之中。樓易之感覺到自己的心,被一點一點掏空,像個鬼一樣在街頭飄蕩,失魂落魄喃喃自語道:“傻瓜,你何曾對不起我?感情之事,從無對錯。我同他一樣喜歡你,勝過世間所有一切,天地萬物終將黯淡,唯有你,是我生命中,永恆的光芒。”
尹魚寧走了,樓易之的心空了,回到梅語園後,大醉一場,七日後方醒轉,園裡懸掛的紅綢,以及貼上在門窗上的囍字,後來都被清理了個乾淨,唯獨南邊的那間屋子,那間原本是樓易之和尹魚寧新房的屋子,樓易之一直沒捨得清理,二十多年來,始終保持著大婚前日,按照尹魚寧的要求佈置好的那個樣子。
聽樓天遠講述完,樓天籟不禁潸然淚下,“原來這世上,真有刻骨銘心的愛情,苦了美人爹了,王爺爹爹也不容易……”室外溫度太低,剛流出的眼淚,不一會兒就冰涼了,很冷,不舒服,樓天籟一邊甕聲甕氣的說,一邊扯過樓天遠的衣袖,往臉上抹了抹。
“當成故事聽聽就好,別想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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