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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因為這種事,陸承北擺臭臉給我看,倒是很有可能。
可我還是奇怪,他是怎麼知道的,或者,他根本不知道,只是在試探我。
於是,我就和他繞,“我去見誰,你很在意嗎?”
臉上幽幽綻著恰到好處的笑容,我其實後背已經發了一層溼汗。
徐至不會真的和傅辰天走了吧,就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這種事情怎麼做得出來呢。
我話音剛落,陸承北忽然伸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直接將我拉倒在他身上。
“你幹嘛!”太過猝不及防,我完全失去了重心,重重地往他身上撲去。
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攥住下巴,往上提。
此時陸承北離我很近,不到十公分的距離,因為姿勢的扭曲,讓我覺得他的眼神特別恐怖。
“你說,我介不介意?”
“你……嘶,你介意就說啊!”腰部以一種極限的姿勢彎曲著,我雖然身材好,但是已經很久沒做過拉伸,突然要做這種高難度動作,還真的挺難為我的。
“那我現在說了,你招不招?”說著,陸承北毫不客氣地又提了一下我的下巴,我都覺得我脖子肉快被撕裂了一般。
“疼,疼疼疼!你放開我!”掙扎著,我一時忘記我還有手可以將自己的身體撐起來。
陸承北不以為意,他將臉湊得更近了一些,眼神也變得危險起來,“安安,你為什麼就是不聽話呢?”
陸承北一口咬定我和陸慕舟見過面,我心生不滿,其實人經常用“對你好”這種藉口,做著互相傷害的事情。
然而,我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咬了咬牙,脖子以上都是熱辣辣的感覺,汗珠從額頭上開始滲出來。
我是不想讓陸承北知道的,但是他現在的態度,卻好像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一樣。排除了第一種可能,就只有第二種可能。
福爾摩斯說過,排除了所有的可能性,即使剩下的那個有多不可能,都是唯一的真相。
嚥了下口水,我不卑不亢地問他,“是不是俆若言和你說什麼了?”
陸承北挑眉,“她和我說什麼,和你有關係嗎?”
“這還……還沒有關係嗎?”現在的姿勢真的讓我很不舒服,我伸手撐住自己的身體,才稍微緩過一點氣。
“也是,是有關係,你先看看這個。”
說完,陸承北放開了我,探身拉開第一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摞東西,看大小,應該是照片之類的。
照片?我愣了一下,訕訕從陸承北身上爬起來,不過沒下床,就直接跨坐在他腿上。
陸承北直接將手裡的東西交給我,不,應該是說塞給我。
我定睛一看,瞬間冷汗就下來了。
是一組照片,很明顯是偷拍的,是我和陸慕舟見面的照片,就是今天中午拍的,衣服和場所都沒有錯。
毫無疑問,這些照片是俆若言給陸承北的,好啊,竟然在這裡等著我。
我忽然覺得陸慕舟和我見面,答應得那麼幹脆,就是和俆若言串通起來的,他們等著看我和陸承北撕逼。
可是以陸承北這麼聰明的人,他沒理由直接往坑裡跳。
不過以他昨晚看見陸慕舟和我見面時那些失常的反應來看,一時怒氣上頭倒是有可能,可是我還清醒,我不能被牽著鼻子走。
想緩和我們之間的突發矛盾,我將照片摞好,故作平靜對他說,“我不覺得,我和他見面是什麼錯誤。”
“你是覺得我現在管不了你了是嗎?”
陸承北的臉色又變了,他忽然抽出腿,我身下一空,重心一下不穩,往旁邊倒去。
陸承北倒是手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