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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意:“……”
她琢磨,自己和哥哥明明一母同胞,為什麼她在智商和童年博學上總是趕不上哥哥呢?
一分一秒,時間彷彿轉眼已過千年。
“凌苑,我很想你。”四目相對之間,左少淵垂眼間呼吸幾乎能將人灼傷,痴纏眷念的目光一寸寸地打量懷中女人。
從眉到眼,彷彿在用視線一點點刻畫。
江凌苑蹙眉,帶淚的眼中也帶著笑,只輕輕點頭,“嗯。”
“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麼久……久到我以為,你要就此忘了我了。”話音落下,男人的眸中閃過一絲慌亂,似乎是想到了那種可能之後頓覺彷徨無措一般。
她啞聲,“蠢男人,你都沒有忘了我,我又怎麼會忘記你呢?”
“很可惜,這世上早已沒有什麼力量足以讓我忘了你。”
馮淳化的精神禁制十分高明,在與江凌苑的一言一語間,悄然使用精神力對他進行反覆攻擊,讓當時身心俱疲的他毫無反抗之力,而且從頭到尾就連江凌苑也毫無察覺。
只可惜,這樣的事情他已經做過了一次,那陌路不識的四年成了他心底永遠的夢魘,以致於再有人想讓他忘了她,是此生都不可能的。
“我就知道……”江凌苑從未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失態,淚眼模糊間,只覺得眼前的男人與她每夜夢中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就此不分開。
“我就知道,你不會再忘了我的……”所以,她只是回西歐實驗室將一些研製好的藥物交給了他,任由他裝作已經忘記了自己。
這一次並非像那次假死事件的隱忍,而是她已經完全能夠確定,他所做的一切都有著更好的考量。
兩個人從一開始到現在的默契,逐漸在一次次的碰撞之中滋生了出來,她很開心,這一次的決定也是對的。
左少淵心疼地親了下她光潔的額角,緩緩地沉聲道:
“這樣,便沒有人將所有的事情與你聯絡在一起,凌苑,我不是故意讓你難過。”
江凌苑的身份境地頗為尷尬,若是在那個節骨眼上,再鬧出個左家中將因為她而離開華夏,類似這樣的猜測只會對她造成更多的負面影響。
魏啟深從中周旋了許久,方才為江凌苑爭取來了這樣的安排,誠然,無論對整個大江家抑或是江凌苑本人都是最好的選擇。
唯獨他。
她若走了,那他今後的二十年又該如何過下去呢?
左少淵深深地思索,恍然發現,如今單是想想沒有她的日子,便覺得根本無法去想象。
“看來,我那三件禮物不送也罷。”良久,江凌苑釋懷地一笑,定定地凝視著眼前男人的臉。
她前段時日給江亦默的盒子裡,裝的三件東西分別是那把叫做‘夜刃’的手槍、她隨身攜帶的結婚紅本和她戴在無名指上多時的婚戒。
她拜託江亦默每隔一段時間便將一件東西轉交給左少淵,無論他是否真正失去了記憶,她相信,只要他們彼此之間還有感情的存在,就絕對足以讓他想起一星半點。
記憶如洪水,一旦開閘,便會不可控制地越來越洶湧。
她用了許多年時間學習馮淳化的一身催眠本領,但只用一個月便另闢了一條蹊徑——以愛為引,或許所有的事情都會因此變得更加簡單。
“竟然送一把槍給我,你這女人,就不怕我一時想不開用那把槍把自己給結果了麼?”左少淵半是氣半是笑地捏了捏懷中女人的小臉蛋,莫名其妙的冷笑話脫口而出。
江凌苑:“……”
還不等她開口,男人已經控訴般繼續道:
“一把槍也就算了,竟敢將我們的婚戒和紅本都還回來,我看你是長本事了!”言語十分硬氣,但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