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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是怪了?你說你想幹就幹不想幹就散,幹嗎跑呢?可能是一個鄉巴佬,沒有見過市面,或者是身體有病,那玩意不中用了。
她剛才一進這個房間的門。一看見黃面板的臉,就想打退堂鼓。說真的,她一點不想與黃面板的人幹那事。鳥,長得太小,不夠分量。擱進去什麼滋味都沒有。再說了,賣淫女也不光為了錢,從生理上講還圖一定的快活。但是,她一看這個黃面板的人,個子長得還挺大。於是就沒走。要不然,她轉頭就走了。現在。不幹就不幹吧,一會兒,他可能還得來。也許,他買什麼東西去了?如果他不來也行。反正有人給完錢了。今天,這個賣淫女生意特好,已經接過三個客了,此時,身體感覺有點累了。於是,她拿起房間裡的一瓶可樂,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喝完,脫吧脫吧就上床睡了。
馬繼成在賭廳裡看了有三個小時的熱鬧,他這時覺得那個美國賣淫女人可能已經走了。於是就往房間裡走去。他來到房間開開門,一看那個女人根本沒走,正在他的床上睡覺呢。只聽美國女人鼾聲四起,嘴裡還時不時地說著夢話。
他看到這裡,沒敢停留,就帶上房門走了出去。他來到外邊,走了兩圈,覺得累了也困了。於是,就在蘇爾雅的門前坐下打起了盹。室外的氣溫與室內的氣溫差不了多少。一會兒,馬繼成就倚著牆睡著了。
蘇爾雅拉肚了,一夜折騰了兩三次,現在肚子還疼。她怕拉脫了水,於是就硬撐著起來再次去找馬繼成要藥。她開開門一看,一下子愣住了,馬繼成正倚在她的房間門口睡著了。她想了想剛才的事情,可想了半天也沒弄明白馬繼成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就大聲地喊了起來:“繼成,繼成,你怎麼了?”
馬繼成聽到喊聲,睜開雙眼,說:“我沒怎麼?”
“你沒怎麼?”蘇爾雅不解地問:“怎麼在我的房間門口睡著了?”
馬繼成一聽蘇爾雅的追問,不好意思了起來,一會兒實話實說:“我房間裡有一個美國女人,所以,我不敢在那睡了。”
蘇爾雅聽到這裡,快步走到馬繼成的房間,一看那個美國女人還在呼呼地睡呢。於是,她就走到派克斯基的房間門口,敲響了他的房門。
派克斯基揉著惺忪的睡眼開啟門,聽完蘇爾雅的敘述,撲哧一聲笑了,他笑完,說:“沒事!沒事!這事,我知道。”
其實這事就是派克斯基給安排的。
他昨天晚上把一張黃色小廣告給了馬繼成,想讓他找一個美國女人去玩玩。誰知,他不為所動。派克斯基還是不甘心,想把好事做到底,就與那個美國女人聯絡上了,要她夜裡一點鐘到馬繼成的房間裡去。價錢他給的相當高,比平常高出一倍。於是,那個美國女人就來到了馬繼成的房間裡。由於錢多,所以那個美國女人沒完成任務就不敢走。
蘇爾雅聽完派克斯基的話,明白了一切,剎時來了氣,她埋怨起了他:“派克斯基你乾的好事,你不光害了馬繼成還害了我。”
派克斯基被蘇爾雅說得一頭霧水,不明就裡,問:“我怎麼害馬先生和你了?”
“你害得馬繼成一夜沒睡,你害得我拉肚子,還差一點叫我誤解了他。你可惡不可惡派克斯基先生?”蘇爾雅半真半假地數落起了他。
派克斯基的臉紅了起來,趕緊地給馬繼成和蘇爾雅道歉:“對不起二位!我真得沒想到事情會到這一步。馬先生,你真行!我深深地佩服你。蘇市長,不好意思了,我這就給你去買藥。”
那個美國女人這時被吵醒了,穿上衣服走了出來。她一看見派克斯基,就甜蜜地笑了笑,笑完,大步流星地走了。
蘇爾雅看著走遠的美國女人,由衷地對馬繼成投來敬佩的目光。
馬繼成和蘇爾雅在美國可以說都玩遍了,什麼東海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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