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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這個結果,燕莊澤心裡有些失望,打起精神繼續道:「相信你們也都知道宮中潛入了歹人縱火行兇,錦妃不行遇難身亡,近三日燕城都封閉緝拿兇手。」
他眼神探究地看向最為單純的林顏,企圖看出什麼破綻,可惜林顏並不知道池錦和錦妃的聯絡,也不覺得錦妃遇害同他有什麼聯絡。
因此他坦然地點點頭:「我知道,城門關了三天我後來也只能在寺廟裡呆三天,錦妃也太可憐了,聽說她是被無辜牽連的。」
餘安也點點頭,心道池錦的計劃看來的確是非常成功的。
看他似乎真的不知情,而餘安淡笑的臉上看不出什麼破綻,燕莊澤心中一塞,繼續扔出一個重磅炸|彈。
「可是錦妃並沒有死,也沒有歹人進宮縱火!這一切都是錦妃自導自演金蟬脫殼之計!」說起這裡,燕莊澤就心頭火大,話音剛落一道罡風便打向一旁的木椅,木椅「咔嚓」一聲之後四分五裂。
林顏被他的這突如其來的一手給嚇了一跳,懵然地看著他,這和他聽說的不一樣啊。
餘安交握的雙手也被嚇得微微顫了一下,原本放鬆的神經陡然緊繃,看著一提到錦妃耍了一道而暴怒的燕莊澤,剛才還堅定說出真相的想法已經開始動搖。
他默默嚥下了差點脫口而出的話,心想看來池錦的計劃其實是失敗了,那燕城這些天的排查……
緊接著燕莊澤就解答了他的疑惑:「錦妃已經透過密道逃出皇宮,甚至已經逃出了燕城,近三日封城也並不是為了找出歹人,而是在……找錦妃。」
他眼神不錯地看著兩人,林顏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那錦妃也太大膽了。」
燕莊澤暗中排出了林顏的嫌隙,這孩子單純得過頭,可不會演戲且還如此逼真。
那重點就在餘安了。
他眼神一凜,無形的壓力全全往坐著的餘安而去,從戰場上浴血而出的氣勢就像無形的刀刃般,強大又充滿鋒芒。
餘安被這氣勢壓得呼吸一滯,隱在廣袖下的手狠狠掐了一下另一隻手的手心,藉此來穩定心神,強迫自己掛上慣有的淡笑直面燕莊澤。
燕莊澤狠狠皺眉,他早就知道餘安是個硬骨頭,當初他還是莊年的時候,就被餘安說無法保護好景遲,真是無稽之談。
他氣勢再次拔高,沉聲道:「不瞞你們,我已經有證據確定錦妃肚子裡有了孩子,而這個孩子……」
他視線在林顏和餘安身上逡巡一圈,最後定在餘安身上,在餘安心驚膽顫中,壓低聲音怒氣沉沉道:「而這個孩子並不是朕的。」
林顏:「哇!」
餘安依舊淡笑著直視他,波瀾不驚,燕莊澤對著他勾唇一笑,輕聲道:「而為什麼我回來找你們打聽景遲的下落呢?因為所有線索都顯示,錦妃肚子裡的孩子是景遲的。」
「不可能!」
餘安臉上的淡笑終於在燕莊澤這個猜測下破功,略為震驚地看著燕莊澤,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這人究竟是怎麼想到這個可能的?
還所有線索都指向景遲,這簡直是無稽之談!景遲就是錦妃,肚子裡的孩子是莊年的,也是燕莊澤的,怎麼可能錦妃的孩子是景遲的?
這一推測實在是太過虛假,以至於餘安一句不可能脫口而出。
燕莊澤逼視著他,厲聲問:「為何不可能?有人親眼看到景遲從錦妃宮殿出來,且朕在錦妃逃跑之處撿到了景遲的玉佩!」
說著,他從袖子裡拿出那枚錦鯉玉佩,放在兩人面前。
「自是不可能!」餘安想也不想便反駁,皺眉看著那塊兒熟悉的玉佩,不滿地厲聲詰問:「且不說景遲和錦妃並沒有機會產生交集,景遲的品行也不允許他去做出那等醜事,況且景遲和你的關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