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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沸騰時而漂浮時而沉落的幾粒酸梅,就像人生的起伏,那顯現一時的酸梅就像修行史中的修行強者,就像煙花般消散。
中年男子行至桌旁,沒有絲毫的拘束,很是隨意的在桌旁坐下,也靜靜的看著這爐煮茶,氣氛很是安靜。
這座庭院在府中的深處,很是安靜,安靜的地方自然讓人靜心。
這裡是齊山候府,庭院中煮茶的男子自然是齊山候陳重,大雲國八位被封侯的其中一人。
而旁邊的中年男子便是現在陳府的家主陳震望,也是陳重的親弟弟。
陳震望雖是陳家的現在的家主,決定著家族中的未來,但從心底裡極其佩服自己這位兄長,只要涉及到某些關乎家族未來的諸事,他都會來詢問這位兄長,因為他相信他的眼光。
爐中的水有些渾濁,但絕對看不到茶葉的影子,待爐中有微小的氣泡中冒出時,陳重從一旁又向爐中加了一瓢水。
這些一系列的動作,沒有絲毫的生澀,手法嫻熟到了極點,很明顯這位陳重時常做這些事。
一旁的陳震望靜靜的看著陳重的動作。
待爐中的水已經沸騰,卻有一股濃郁的茶香從爐中傳出,一會兒便蔓延至整個庭院。
茶香清新靜神,沁入心脾仿若讓人的靜神都在享受。
陳重隨手取了兩個茶碗,用早已準備好的茶瓢盛進茶碗,將其中一碗推向陳震望。
“今日怎麼會有時間過來,剛好趕上這鍋陳藏了好些年的紅茶。”陳重呡了口茶碗中的茶水問道。
“這些天的天氣未免太熱了些,所以府裡的事倒沒有很多,只是想到你這裡有些清涼,所以想來坐坐,順便有些事想來問問你的意見。”陳震望回答道。
“這段時間正好是書院招收新生,難道與這有關。”陳重有些不確定的道。
聽到陳重的回答,陳震望沒有因為陳重一針見血的回答而感到驚奇。
他心裡很清楚,自己這位兄長雖然很少在乎族中的那些瑣事,但對於這些朝堂修行之事,心中自有一杆秤,把持得當到位。
雖然許久沒有離開過這座庭院,但仍然對外界的某些事有著自己的認知。
“你猜的沒有錯,我要說的事剛好與書院有關。”
聽到自己的猜測被證實,陳重輕咦了聲來表達自己的疑問。
“書院今年院試拿到首榜的那位少年來歷簡單,但實力絕對不簡單,年紀輕輕便已達到守靜巔峰,而且似乎實力的顯現有些不確切,有可能早就踏過了那道門檻。
昨天公主殿下親自在近水樓宴請那位少年,而且公主殿下與那少年的一位朋友似乎關係不淺。
你也知道宮中那位很少出宮,更不可能做出這些事,我猜測這少年與公主殿下的關係不淺。”陳震望說完這些,將詢問的眼光看向陳重。
“今年的院試與往年相比有很大的差別,書院內院即將開啟,今年書院那些學生的質量自然比往年更好,不知還有多少宗族學院的老人們會將那些年輕人送來,但這樣一個沒有背景的少年提前暴露實力,似乎不像那些人的做法。”
陳重拿捏著手中上好瓷質的茶碗,自言自語的道。
這件事早在書院院試放榜那天就準確的傳達到了陳重的耳中,如今陳震望親自過來又把這件事的重複一遍,想來是有些考慮。
“雲櫻那個丫頭很少出宮,而且我也清楚她的性格,別說是宴請,就算京都那些權貴的龍頭鳳角她都沒有絲毫興趣,怎麼會對一個少年這般作為,但無論是什麼,但可以排除那些曖昧說不清楚的關係。”
聽到陳重的說法,陳震望也同意這種說法。
但他立刻又再次表達除了自己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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