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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兆焯早有防備,沒費多少力氣就躲開了他的攻擊,夾住他的腿,讓他徹底動不了,宛如被束縛在砧板上的羔羊。
「服不服,嗯?」極大的壓迫向他襲去。
那人依舊低垂著頭,眉眼被碎發遮住,李兆焯只能看見消瘦的下顎和緊抿的唇。
那人雖然頭低著,但李兆焯卻能在他身上感受到傲氣和不服輸,這讓他更加興奮了。
輕而易舉地認輸有什麼好玩的,逼不屈者折腰那才有趣。
李兆焯嘴角勾出惡劣的弧度,大掌扣住眼前人的下顎,強迫他抬頭看他,透過雨幕隱約間能看見雙幽深的黑眸,被這潑天大雨沖刷過似的明亮通透。
為了在這寂寂雨夜看得更清楚,李兆焯湊近了不少,眼中充滿了征服欲,又問他,「服不服?」
李兆焯目光下落到緊抿的唇,好第一時間發現那個字從他嘴裡蹦出。
可等了很久都沒見他張嘴,耳邊只聞嘩啦雨聲中他們兩人粗重混亂的呼吸,剛剛打鬥實在太耗費力氣,現在都還沒緩過來。
不知是不是他們靠得太近,他們兩人的呼吸亂著亂著頻率就漸漸就趨於一致。
逼仄的空間,過近的距離,交纏的四肢,胸膛起伏間帶起的陣陣摩擦,目光相接時的劍拔弩張的交鋒,將兩人之間氛圍從一種熱度推向另一種熱度。
針鋒相對在濃重荷爾蒙的作用下轉化成密不透風的曖昧。
氣氛使然,李兆焯心中的好戰因子在悶熱的環境下叫囂著轉化成另一種形式的興奮。
心臟有力泵動,奔騰的血液快速淌過渾身上下每一處,帶起片片螞蟻爬過的癢,李兆焯渾身處於一種非常亢奮的狀態,滿身的血肉鼓脹騷動著急切地想要幹些什麼,可他又並不是很清楚自己這股撓心撓肺的衝動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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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是人家先折腰還是焯哥你先折腰這可說不定。(壞笑)
焯哥目光如刀:……我不要面子的啊?
不眠
李兆焯牙關咬得死緊,雙腮都鼓起,試圖將體內這股莫名的澎湃情感壓下。
明明禁錮別人,掌握主動權的是他,可他表現得卻活脫脫像只撓著籠子的困獸。
他大口撥出熱氣,茫然地焦躁著,縱是冰冷潑頭的大雨也絲毫不減他的燥鬱。
眼瞧著對面的人魔怔似的低著頭越湊越近,那人許是不適應,偏過頭掙紮了起來。
李兆焯壓下他的掙扎,鼻尖抵在了那人的耳根處。
他聞到了一股似曾相識的味道,極淡卻很好聞。
李兆焯喉頭滾動,想緩解喉間乾澀,卻效果甚微。他的鼻尖不住地在那人耳根處遊曳,像是在迫切尋找些什麼。
由於他過於急迫,鼻尖都被壓塌,唇也時不時擦過脖頸。
那人不適應這種親近,身體僵硬至極,脖頸緊繃著,頭偏到不能再偏,掙扎越發激烈起來,雙手差點就徹底掙脫李兆焯的束縛,雖然反應及時,但李兆焯還是被他重重踢了腳。
尖銳作痛的小腿骨讓本就滿腹燥鬱沒處紓解的李兆焯火氣飆升,但一時沒能空出手來,看著眼前繃得筆直的纖細脖頸就一口咬了上去,如同獅子一口叼住了羚羊的要害般。
對方吃痛的悶哼讓李兆焯怒氣稍稍消了些。
纖細的脖頸,就在他嘴下,似乎只要他狠狠一咬,就能將這人的脖子咬斷。
徹底掌控對手的感覺好到讓李兆焯甚至慢悠悠舔了舔脖子上那塊帶血的牙印,牙印不深,很快就不再流血,只是李兆焯的唇舌依舊沒離開。
他不再滿足於那塊小小的牙印,敏感的耳根,利落的下顎,顫抖的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