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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慾和誘惑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曲朔風心道是不是應該常帶著江秋白回家,怎麼每回一在這兒住,他就跟個小妖精似的。
見江秋白放下手機,曲朔風的手指立刻移到他的睡衣釦子上。
江秋白摘下眼鏡,眼神又恢復了往日的溫潤:「你早上不是還要出門?」
「誰讓你勾引我。」曲朔風道。
「勾引?」隨著江秋白的動作,沒有繫緊釦子的睡衣從肩頭滑落幾分,白皙的鎖骨露了出來。
「穿成這樣坐在我的床上可不就是在誘惑我。」曲朔風理直氣壯道。
江秋白低頭看向身上的衣服,這難道不是普通的睡衣嗎?
很快,他就沒有精力思考了。
曲朔風關了燈,臥室一片昏暗,偶爾有幾聲低喘洩出。
「這裡隔音不好,待會記得小聲些。」曲朔風鬆開已經被他吻到艷紅的唇。
江秋白一口咬在了曲朔風肩膀上,牙疼,哼哼唧唧又鬆開了。
曲朔風折騰人的動作不停,心想,小奶貓還是張牙舞爪的時候更可愛。
因為昨晚鬧騰了一番,曲朔風第二天出門便晚了些,江秋白趴在床上看曲朔風收拾行李。
「注意安全。」江秋白道。
「我很快就回來。」曲朔風在江秋白眉心落下一吻,「你再睡一會。」
曲朔風離開之後,江秋白也睡不著了,索性下床將被曲朔風弄亂的房間整理一番。
拉開衣櫃最下層的抽屜時,有不少東西掉了出來,江秋白髮現了一本相簿。
翻開相簿,扉頁寫著一行字:2009,冬,曲朔風、姜然拍攝於冰島。
相簿裡大多都是風景照,有幾張帶著人的也都是背影。
即使是背影,也能夠看得出來少年人之間的親近。
以前怎麼沒發現房間裡還有這些照片,江秋白頭有些疼,按了按太陽穴,覺得身心疲憊。
曲朔風出去了三天,回來時人曬黑了一點,到家就興致勃勃同江秋白說起途中趣事。
江秋白看見了曲朔風一個朋友發到朋友圈的照片:「小分隊走失成員十年後歸隊。」
一張是以前的照片,一張是現在。
合照上,曲朔風和姜然站在一起,與多年前幾乎沒什麼差別。
姜然和過去相比,也幾乎沒有多少改變,張揚又肆意。
過了一會,等江秋白再重新整理時,那條動態已經沒了。
他在曲朔風手機裡看見那人又重發了,評論裡寫著剛才忘記分組。
曲朔風的那群朋友一直不喜歡他,江秋白很清楚。
只是他們從不在曲朔風面前表現出來,江秋白也懶得與他們計較,他一向不願意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浪費時間。
「你安靜一點。」江秋白心裡亂,語氣有些不好,「我累了,想睡覺。」
曲朔風的興致也沒了,乾巴巴說了句晚安。
日子仍舊不急不緩地朝前走,收到讀者寄過來的月餅時,江秋白才像是恍然記起,中秋節又要到了。
中秋節這天是江秋白父母的忌日,每年這日,他都會去山裡的墓地待上大半天。
從前是他一個人,後來有曲朔風一起。
這兩年曲父基本上已經退了下來,只掛著一個董事的虛職,基本上不再參與公司事務,將大多數事情都交予了家族中的小輩,連帶著那些年節時的應酬也全部分攤了出去。
除卻幾個大的日子,其餘的節日,也就曲家幾口一起過個安靜的團圓節。
曲父曲母忙碌了大半輩子,如今也樂得清閒。
至於曲朔風不願意接手家中的生意,而是自己創業,曲父也沒有多加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