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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味道相當的難聞且極易造成人吞前欲嘔,但聞不到的話吃下它就免受這種煎熬了,而它對受內傷的人絕對是大補的好藥。”信誓旦旦誇耀著,我又尋出幾顆遞到他手心,“記得一天一顆,運功調息。”
接過我手中的藥,白熊有些怔愣,小心翼翼將藥收入懷中,他勾笑的唇角忽然溢位一縷血絲,見狀,立時想起迦華曾說白熊因藥周身失了痛感,再無笑鬧心思直接將他拉到床邊坐穩,回想野人幫我消冰針的輸力方式和王替我化藥的部位以自己的內力助他化藥理息,感覺他氣息有所順調才跟他調換位置強行把他按上床,我隨手抽了張布擦去他額上的汗和唇邊的血漬,“抱歉哦,雖然有內力,但給人輸內力還是第一次,我只會依葫蘆畫瓢,也不知這樣對不對。”
將這個受了重傷,還對弗思婆婆承諾會駕馬將我送到戰營,從大火熄滅到現在都沒休息的白熊安置上床,我難抑顫抖的手為他蓋上被單,笑得溫婉可人,說出的話卻是毫無溫柔可言,“你不要命了?!明知道周身已沒有痛感做警示還這樣折騰自己的身體!你簡直……雖說最初忽略了你的身體狀況是我的過失,但你自己也不能因為不痛就這樣硬撐!如果這是你的苦肉計,那你玩得很成功!”
有著粗繭的溫厚大掌伸出被單緊扣住我的,白熊的氣息又變得急促,“不是苦肉計。”
用沒被他握住的手覆上他的手背,我又像沒事兒人似的笑,“別緊張,我只是發個牢騷,沒怪你的意思;因為使苦肉計的事,我不久前才被衛生球訓過話咧,所以轉過來就對你發洩下而已,呵呵,”將他被我反覆變臉給折磨得愣然無言的表情看入眼裡,我壓下心底的躁動,笑嘻嘻執起他的手放到頰邊蹭蹭,溫言嗔語中帶著些許傷感與擔憂,“你無法感受到痛,所以衛生球亦無法感知你所受到的創傷,時日一久,他便真的以為他的雙生兄弟逝去了。”
“對不起。”順勢主動觸上我的臉頰,拭去我眼角的微溼,白熊似乎有滿腔的話要說,卻在看到我耐心等候的平和笑容後,猶豫著閉上了眼,再睜開時,只是接著講了客棧之計。
聽他說因為私心做祟想看我是否認得出戴面具又變嗓變瞳色的他,他現身了,聽他說為我見到他眼眸時瞬露的怔愣及用悶騷一詞探究他身份的立斷,他動容了,聽他說當我參透這層疊複雜的計中計尋上他們時,他掙扎了。
他清楚弗思婆婆認定零國皇帝御封的凌教神女為辛逖薩斯女神,但他不清楚頂著這樣身份的我踏入蒙疆地界後會造成怎樣詭異的情況;他希望零國與蒙疆的這場戰役能夠以和平方式結束,但他不知道這似簡單又似複雜的形勢要用什麼方法才能消解;他對我心存寄望盼我能有所作為,但他又無法保全我站穩自身立場以化戰局為和局。
所以,計中計是他給我的考驗,是他給我的選擇,我用智慧透過了考驗,我的抉擇卻令他於自我矛盾中更加不安。
以指尖輕滑過他的臉線讓他別想太多順著藥性安心歇息就好,我於白熊閉眼睡著後才起身從藥盒內取出一張疊放在內的紙條,鋪展開來,只見內裡寫著:藥效甚好,毒已清,傷大愈,王爺所籤協議並無實用,若你為此入敵營大可不必,望速歸。
一筆一劃竟是大叔的字跡,於燃燈前將其燒燬滅跡,我盯著帳門處發呆,手中摩挲著敏小孩趁我昏迷後塞入我胸內的藥盒,我不禁笑罵這個小色狼胚子,稍是收斂笑意,隨後又微蹙起了眉:阮媛媛,我失去意識那時可是你醒了嗎?
靜靜的帳篷,回應我的卻只有搖曳燈火中那噼啪的聲響。
自當神女後,國事家事事事鬧心,好不容易得了空,我清晨醒來就坐在床上發呆,昨夜侍女出現時約摸都過凌晨三點了,我的衣服早已乾透。
雖說王大半夜把人喚來只為給我換件溼衣讓我很感動,同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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