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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陸從致實在是太過驚訝以至於微張小嘴,所有的音節全淹沒於寂靜中。
這……這人竟敢……
竟敢‐‐
而缺先生向來對事物欠缺觀察之力,或許是不喜將一切放入眼中磨沙。
所以你說他是沒瞧見小孫女被人便宜?還是明明瞧見了,故作看不見繼續埋首研究棋局。
缺先生暫且不提。
豐叔乃武林高手之中的高手,甚至一個不尋常的呼吸都能勾起他的注意。冉陽將手探到陸從致背後,豐叔已眯起眼眸在樹上伺機而動。
料不到呀,冉陽的舉動竟如此出人意料之外。
哈哈……好樣的。
豐叔認識陸從致十多年,從未……看過她被嚇壞了又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樣。實在是有趣,太有趣了呀!
從來都是隻有她戲弄他人,哪有自己被戲弄的一日。
光是這表情。
光是能將從致嚇到。
他決定站在冉陽這邊。
所以豐叔雙眼一閉,不聞不問,甚至裝沒看見那&ldo;驚心動魄&rdo;的一幕,心嘆:啊,今日的陽光甚好,甚好呀!
也不知過了多久,或許只是一瞬間,陸從致找回自己的神魂。只見她磨牙霍霍,惱罵一句:&ldo;冉陽。&rdo;
冉大爺早就收回了使壞的大手,淡定地看著她的臉攀上耳根一路發紅髮燙。他一臉無辜地應聲:&ldo;我在。&rdo;
&ldo;你……你……你‐‐&rdo;
她一連三聲,三個&ldo;你&rdo;卻吐不出平常罵他的氣勢。
冉陽暗自得意。
陸從致雖大膽妄為,畢竟還是一名十七的少女,不經男女之事。耍嘴皮子尚可,都是紙上談兵,實際行動有缺,才造成了她此刻的驚慌。
只見陸從致嘴唇微抖,話到唇邊卻一時尋不著合適的話語。她向來伶牙俐齒,愛將白的說成黑,黑的也能說成白,端看她如何辯解。
只是這一回。
這一回被人明目張膽,光天化日之下佔了大便宜,卻言語不利。
她罵:你摸我屁股?
她罵:你這下三濫東西竟佔老孃的便宜?
不行。
都不行。
胸口堵著氣,臉紅耳又赤,只恨恨地瞪著他,希望能將這厚顏無恥的男人瞪出上洞來,將他埋了。
冉陽忍住笑意,明知故問:&ldo;姑娘怎了?&rdo;
他還有臉問?
陸從致不答,抓起一把棋子直接丟向他,冉陽也不躲任黑子白子打在身上,不痛不癢。只是某人的端了何種心思,他卻相當清楚。
&ldo;姑娘還是省點心吧。這局你輸了。&rdo;冉陽一出言,陸從致手一住,掌中的棋子散落一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這男人是什麼時候看穿自己的想法?
可惡。
冉陽忙向一旁的缺先生求支援。&ldo;缺前輩這局是你們輸了。所以我和陸姑娘的婚事就多麻煩您了。&rdo;
缺先生不解地問:&ldo;誰是陸姑娘?&rdo;
冉陽擺手指著怒火朝天的陸從致,誠懇地答道:&ldo;這位就是陸姑娘,陸從致。冉某想和陸姑娘締秦晉之情,結百年之好。&rdo;
虧他有臉敢說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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