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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言沒有任何改變，這導致她無法從「改變」這個話題入手，只好問一些秘書一般會問的問題，比如說……

「在義大利生活的還習慣嗎？」

「是不是很久都沒有回邊海了？」

蘇言回答了這些問題，然後開始講自己，講了一些在義大利求學的故事，他的事業，他的感情狀況——沒有感情狀況，他向她坦誠空白，這是一種討好，陳墨然很客套地笑了笑，然後抿了一口杜松子酒，說：「你還是很專注。」

「但是現在我想重新談論這個話題，和你。」他突然說，看著她，很直白地問，「墨然，你怎麼想？」

「哪個話題？」

她以為他會說感情，但是他說：「家庭。」

她愣了一下，隨即問道：「你這次是暫時出差回國還是打算長期在國內發展？」

「出差。」

陳墨然看著他笑了笑，兀自喝完杯中的酒液，倒是非常坦蕩的伸出手來：「那我會抓緊時間再請你吃次飯，回見。」

蘇言遲疑地伸出手來，回握那柔軟的手指，有點陌生她如今臉上的神情。

她就那樣走了，他沒能問出那句：「你想過我嗎？」

想過嗎？

這個問題其實並不用問，思念不可能是被突然斬斷的。

一定是一點一點消失的。

一開始，你仍然會忍不住點進他的朋友圈，一點一點地拼湊這個人的生活軌跡，猜測他的每一條發言，甚至想要透過蛛絲馬跡，辨別出他身邊是否有女伴，或者孤身一人——即使這個答案根本沒有意義——你們已經分手了，他可以有女伴，這沒有什麼——也許正是因為沒有什麼，所以你想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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