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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的睡夢中他隱隱約約的看到兩個中年男女的身影,而兩個中年男女正開心的陪著一個孩童玩耍,那個孩童是我?他們是我的父母?時力激動的想看清自已父母的相貌,不過他們依稀的只有兩團影像,根本看不清樣子是什麼樣的。
不知什麼原因,陪著自已玩耍的父母突然全都轉身而去,他們沒有回頭看自已,也沒有一句安慰的話,只是分別向著兩個方向漸漸遠去……
看著遠去的背影,時力突然想喊,可是自已的喉嚨裡就像噎住了一樣,爸爸媽媽兩個詞彙根本叫不出來,的確他沒有喊出來,因為從小到大他都沒有想過自已有一天會像別的孩童一樣,高興的叫著爸爸媽媽!
無聲的兩行清淚從時力的眼睛裡流了出來,這一刻他突然有一種恨,恨所有人,恨自已的父母,恨命運的不公。看著漸漸消失的兩團影像,時力醒了,沒有吵鬧,沒有大聲的呼喊,只有臉上的兩行清淚!
“我就知道是做夢?”時力望著黑忽忽的天花板,他知道自已做夢了,十九年來第一次夢到自已的父母,十九年來那隱藏在他心底的親情第一次的真情流露,不論他怎麼刻意的隱藏自已的情感,但是人性的另一面卻早已暴露了他內心的嚮往,沒錯,他也是個人,有血有肉的人!
無盡的恨意從時力的身體散發出來,是什麼樣的狠心父母能拋棄自已的孩子?是什麼樣的父母能把一個可憐的幼兒‘光脫脫’的扔在孤兒院大門外?是什麼樣的父母一直這麼狠心的沒有來找過自已?他們配做自已的父母嗎?他們有資格讓自已叫一聲爸爸媽媽嗎?
他們沒有資格成為任何一個孩子的父母,可能他們唯一有的也只是自已的拳頭吧?這樣的父母除了給他們一頓‘炮拳’的資格外,其它的任何資格都沒有!
想到這裡的時候,時力突然想到了小傻妞,臨走時小傻妞告訴自已可能被她的母親懲罰,但是她畢竟還是在她母親身邊的啊,她畢竟有自己母親的管教啊!而自已呢,只不過是一個野孩子罷了!
想起小傻妞,他下意識的把那隻‘玉簡’拿了出來。簡單的一塊美玉,是勾通的工具,可是這隻‘玉簡’怎麼用?怎麼才能和小傻妞溝通上?他的確留戀與小傻妞那段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光,沒有利用,沒有邪惡,沒有世俗的牽拌,有的只是開心自由的歡笑,有的只是談天談地的相知,也許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寒冰兒那個天真的小傻妞能讓自已擺脫邪惡,擺脫勾心鬥角吧?不過再見到她可能嗎?妖界?在哪裡?怎麼去?也許自已直到老死的那天還不知道妖族的路在哪吧?”時力小心的撫摸著那隻玉簡,每每想起小傻妞,他的內心都會變得很平靜,彷彿又回到了那一個月在幻境中的美好時光!
“如果小傻妞臨走的時候買個手機就好了,是不是和她打個電話,問一問她是不是真的被懲罰了?”時力嘆息一聲之後,收起玉簡,又拿出晶石修練起來,雖然不知道仙魔妖族怎麼去,但是他還真的期望著與小傻妞的再次相見!而剛才無意中夢到的父母,就讓他們見鬼去吧,如果自已真有一天與他們相見的時候,他也會毫不客氣的先揍他們一頓再說!因為他們不值得自已尊敬,他們沒有資格令自已牽掛!!!
時力再一次被敲門聲驚醒,看了看手錶之後,他發現自已運功又是一天一夜了,時間對於他來說好像過得很快。
32:忠義門VS煞風宗
樓下的大廳內坐著六個陌生人,有兩個是白髮蒼蒼的老人,四個是五十幾歲的中年漢子,他們都穿著那種很舊的布衣,腳上穿的也是那種布鞋,這五個人的身後站著大武和小武,而女老闆和幼晴正與那六個人談得甚歡。
看著時力下樓,六個陌生人特意的注視起時力,特別是那兩個白髮老頭,雖然他們很蒼老,但眼睛裡卻透著精光。
“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