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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可沒能耐躲過這枚子彈。
真男人從不回頭,荻露沒等子彈射出後的結果,他把槍放下,學著魏爾倫拖地一般的持槍方法,腳步輕快地噠噠噠跳下岩石。
與工藤的比賽就這麼結束了呢,無敵是多麼寂寞啊。
……
「所以你說你在場館裡面遇到有人用真槍朝你射擊了?」
荻露回憶了當時情況,平靜地點點頭:「是真槍。」
「然後你就想去搶他的槍?不是和你說了持槍在日本真的是違法的嗎!」
「……原來真的違法。」
「還呆在這裡幹嘛,我們快去報警啊!」
「報警啊。」荻露像是一個老舊的複讀機,慢半拍地重複工藤新一一句話中的後幾個字,直到提到報警時,他才如夢初醒一般搖搖頭,「不能報警。」
「為什麼?」
好問題!荻露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雖然在工藤新一眼裡他是個沒常識的奇怪少年,但荻露可是很明白自己的身份的。
港口afia成員怎麼能去報警呢!
報警兩個字和afia完全不搭嘛,就像貓和狗見面總是打架一樣,理由簡單到可以用相性不合四個字來解釋。荻露想了半天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搪塞,只好把視線轉向出口尋找魏爾倫的身影。
他和工藤新一、毛利蘭的閒聊也是因為他們在門口等待魏爾倫。不知道為什麼,荻露這組進去了20個玩家,出來的不過十個出頭,還有幾個遲遲在遊戲場館內呆著找不到人。監控好像因為意外被損壞,無線電也聯絡不上,剩下的玩家只好由工作人員出面尋找。
荻露假裝沒聽見工藤新一的問話,演技拙劣地踮腳觀望場館出口。他還在思考要是工藤新一繼續追問下去該怎麼辦,要不要隨便編個「我們拯救世界的人是不需要警察幫忙的」這種中二病的藉口算了。
沒等他想出個能糊弄人的對策,魏爾倫頎長的身影就出現在視野正中央。
魏爾倫還是那副帶著禮帽口罩全副武裝的模樣,只是從帽簷中散落的頭髮讓荻露察覺他好像經歷了一場活動量相當大的運動。荻露走上前,不帶表情地仰著頭。
鼻尖傳來的血腥氣好濃。
荻露吐了口氣,魏爾倫身上的血腥氣都讓他想起了第一次進入港口afia時見到的,剛清理完組織叛徒的尾崎紅葉。
「魏爾倫,你身上好難聞。」
魏爾倫低頭,看向荻露的滿臉問號,他知道荻露是個特別好應付的人,但沒想過自己的演技可能沒法突破直覺系生物的防線,雖然這個白髮小獸的直覺總是走偏。
從口罩裡傳出的聲音有些沉悶:「出了點小意外。」
「這樣啊。」
雖然這樣說,荻露懷疑的眼神還是掃遍了魏爾倫的全身。
他沒有再繼續詢問下去,而是拉著魏爾倫走向工藤新一和毛利蘭,一邊走還一邊解釋在遊戲場館內被不知名玩家槍擊的事件,最後說到工藤新一提議報警。
「報警,可是沒有證據哦。」荻露說完時,恰好他們二人走到休息聚集的區域,魏爾倫的語調帶著些微法國口音,「只有荻露自己憑感覺說有人持槍了吧,他連人都沒見到,警察是不會相信的。」
不愧是成熟可靠的大人,荻露眼睛亮閃閃地看向比他高出快兩個頭的魏爾倫,他怎麼就沒想到這麼好的理由呢。
魏爾倫接著說:「不如在這段時間裡在遊樂場裡多逛一下,如果不是荻露的錯覺的話,說不定我們還能找到那個持槍的違法人員。」
工藤新一表示有道理。
年少人的幹勁總是銳利又迅捷的,他當即左手拉著毛利蘭右手提著荻露的衣領往外走。工藤新一的聲音充滿朝氣,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