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荻露沒有興趣和吉野順平過多糾纏,事實上他對這個世界的所有人和事都一視同仁、興致缺缺。
這個用頭髮把臉遮住一半的奇怪傢伙八成就是有咒術師天賦的傢伙吧,荻露滿不在乎地想。建議當咒術師只是一個想法而已,他才沒有興趣向對方說明這件事。
回到座位,他要看電影了。
他說話的語氣很平常,不帶攻擊的意圖,雖然話的內容莫名驚悚一些,但吉野順平覺得這是個釋放友好的訊號。
所以吉野順平執著在原地不肯走,他沒理解荻露說的咒靈是什麼意思,等待半天才鼓起勇氣朝疑似幽靈的白髮少年說:「我發現你看這部電影已經很久了,請問你是對電影和漫畫感興趣嗎?」
萬事開頭難,說完第一句說後面的就很容易了:「我、我家裡有文豪o犬的全套漫畫和小說,如果你喜歡的話……」
……我們可以交個朋友嗎?
吉野順平是個無端遭受校園暴力的獨行者,他反抗過也示弱過,得到的卻是變本加厲的毆打和虐待,沒有人幫助他,也沒有人安慰他。
既然和人類沒法交朋友,那和非人類交朋友總可以了吧。
吉野順平咬了咬下唇,努力吼出最後一句話:「我對你沒有惡意!」
「哦?」荻露被關鍵字吸引了注意力,原來這個世界和港口afia所在的世界牽扯那麼深嗎,一部電影就算了,還有漫畫和小說,看起來還很火。
荻露對吉野順平的話心動了,他不管這個弱雞少年是不是抱有別的目的,總之想先看到更多關於太宰先生的世界的資訊。
他的態度明顯軟化下來,具體表現就是從座椅上跳起來,又走回到吉野順平的面前:「我很喜歡,東西在哪,帶我去吧。」
荻露歪了歪頭,紫水晶的眼裡什麼都沒有:「不用擔心,我會支付報酬的。」
……
另一邊,太宰治的世界。
郵輪事件中只有荻露一個人失蹤,他保護了整艘船,卻沒人知道他的下落,只有太宰治看見他被十年後火箭炮打中,從此在這個世界失去蹤影。
還有很多事情等待太宰治處理,可他和那群政客客套到一半就噁心得想吐。太宰治衝進廁所,什麼都吐不出來地乾嘔一番,才抬起頭,從鏡子裡發現他連最輕微的微笑都做不出來。
他好累啊。
太宰治扶著洗手池,在沒有人能發現的地方小心翼翼地頹喪,但是這次沒人能發現他在哪裡,也沒有人能安慰他。
安慰他的那個人已經不見了。
太宰治本來就是個任性的人,他實在等不下去,料想琴酒和黑衣組織都跑不了,他把海上的爆炸和會談都交給中原中也,急匆匆地回到港口afia。
書他從來都不是貼身保護,而是藏在他的辦公室,就包裝成他最喜歡的那本《完全自殺手冊》封皮底下,和一堆雜物一起放在床底。
從辦公室套間的床底翻出,太宰治把書丟在桌子上,他不敢碰書,深怕人間失格因為觸碰影響到書的能力。
「我知道你能說話,你有什麼目的暫且不論。」太宰治的嘴緊緊抿成一條直線,「你只把一部分力量放到荻露的體內了對吧,那你應該能和另一個世界溝通。」
只有太宰治一人的辦公室裡,屬於首領的怒火和焦急在房間裡肆虐,太宰治向書展現他的盛怒和暴戾。
「告訴我,怎麼能聯絡上荻露,又怎麼能把他帶回來?」
他的壓迫力讓書都屈服。
過了好半天,書才給出回應,不像荻露那邊是直接開口和太宰治對話,書給出的回應是文字敘述一樣從書頁上浮現。
「你不能帶荻露回來。」書說。
又一行文字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