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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潛伏,琴酒甚至都把自己的一頭金髮染成了銀髮,以此躲開日本警方的通緝。
能安心藏在山溝溝裡完全是出於尊重上司的命令,畢竟琴酒是個殺手,是個狡兔三窟的行動人員,而不是能鑽研生物科學的研究者。因此他的日常只是每天隨機抽時間去實驗室裡觀察進度,嚴格保密藥物進度,除了往橫濱投放實驗失敗品時忙了幾天外,其他時候他都很閒。
今天也是如此。在確認一切正常後,琴酒從地下實驗室裡走出來,回到了自己在地面上的住所內。
只不過今天住所裡有外人。
「啊,該說下午好嗎?這位……嗯、大概是什麼酒的先生?」
還沒進門就聽見裡面的動靜,琴酒警惕,話沒多說,直接沖裡開槍。
殺手的槍法很準,按理說每一槍對裡面的人都是致命的,可他一直沒聽見屍體倒地的聲音,於是琴酒小心翼翼地走進房間,推開門,一步步走近,就看見他的床上坐著一位渾身纏滿繃帶的黑髮青年。
青年很年輕,容貌俊秀又乖巧,如果不是氣質和笑容太過於黑暗,光看他的臉是很難想像到他也是地下勢力的人,還敢獨身闖進殺手的房間。
「我是好好在和你打招呼啊,你們組織都是用開槍表示親切的嗎?」青年,也就是太宰治在抱怨。
琴酒用槍對準他:「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重要的不是我怎麼進來的,而是,我是為了什麼而來的,這位……什麼酒先生。」
「……琴酒。」琴酒頓了頓,粗聲粗氣地說。
太宰治接著之前的話:「好的琴酒,那我就簡單說說我的來意。你往橫濱投放失敗品的行為沒有什麼用呢,你想用失敗的藥品做什麼?引出真品?如果是這個目的的話,我幫你完成了哦。」
「你——你是港口afia的人?!」從這幾句話裡,琴酒很容易就推斷出太宰治的身份,他沒見過港口afia的首領,因此也不知道面前的人其實就是一個大組織的首領。
一個組織的首領會隨便出現在任務現場嗎?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太宰治不等琴酒的反應,自顧自地說起別的事情,「你們把人引出來的方法真是幼稚又簡單,碰巧我不太喜歡你們的方式呢,過於粗暴了。雖然你直接上門找我要人我也不會給,但是讓你們見一面也不是不可以。」
「就是見面的方式你可能不會喜歡。」
琴酒還在揣摩眼前這人的意圖,而就在他思考的片刻,一陣令人心悸的震動從地底傳來。琴酒顧不上太宰治,他猛地推開窗往外探去,看見的就是深陷的地底和漫天的煙塵。
是地下室的方向!
地下實驗室……毀了……
完全毀了。
琴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說什麼都無法挽救實驗室,一切都和泥土塵埃深埋地底,但他知道眼前的青年一定知道內幕,只要有情報就能向那位先生交差,於是他抓起太宰治的衣領,用槍口抵著他。
「你知道什麼!」
太宰治沒有逃走的意思,他只是溫和地笑笑,任憑琴酒抓住他的領子:「沒什麼啊,我只是在想,為什麼紅葉姐要讓我在外面多呆兩天呢?」
「潛入你們的基地、毀掉你們的實驗室,這些事根本用不了一天。我明明已經給自己預留出假期了,可以和拿到自己體檢報告的同伴在東京接頭走一走,拜你們所賜,他上次在東京沒渡過什麼美好時光呢。」
其實大部分原因都在太宰治,不過他本人是不會有這種自覺的,理所應當地把鍋推給對方,自己還一副無辜者的樣子,要為荻露討回公道。
不過荻露也不介意這些。
琴酒對他們的關係不曾探究,他專注於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