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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眸瞪了他一眼，斟滿兩杯血液：“給你母親用的。”

“你！”

“難道她還想得到我的恩賜？”

斯諾憤恕地走到他面前，對他大聲吼：“她也是你的愛人！”

“背叛的賤人！”

“你們曾經相愛過，難道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有感覺！”king提起眼簾，眸子燃起一絲憤怒，“恨的感覺。”

“……哥哥！！”斯諾強壓著怒氣，輕蔑地扁了下嘴，懶得跟這倔強的蠻牛解釋。

話題一轉，他提醒道：“aq來了。”

他並不想與哥哥為敵，也知道mathen有錯，但這不能全怪善良的她，要怪只能怪那勾引她的藍海族族長！

但，那個正好是妹妹的kathen！

該死的，體驗人教教他該怎麼做？該怎麼恨嗎？

“讓她來吧……”king顯得很平靜，坐在高椅上，“等王位交接儀式一完，我就處理掉所有恩怨。”

斯諾猛地跳起來，緊張地看著他：“你想怎樣？阿飄是無辜的！！”

king提起眼簾，忽略他的問題，突然很嚴肅地看著斯諾：“要是可以選擇，你會做吸血鬼，還是天使？”

他從外套拿出一個瓶子，裡面裝滿鮮血，遞給斯諾：“這是我的血，要是想通做吸血鬼，就把它喝了，迴歸德古拉族，這裡足夠你做純血種親王！”

“……什，什麼？”斯諾一時間反應不過來，接過瓶子，眨眨眼眸注視著他。

king露出一抹淡笑，修長的手指提起，點點他的額頭：“以前都不覺得你這麼呆，是不是跟阿飄久了，人變傻了？”

“……”金眸泛起驚訝的神色，如此溫柔，如此關懷，如此親暱的動作，還有那麼和善的笑容，斯諾甚至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男人是冷漠無情的吸血王king！

“怎麼？不認識我？”

“不認……不，哥哥，怎麼突然這樣問？”

“你離開德古拉族也有一段日子，是時候迴歸了，怎麼說你也是我的弟弟，唯一的弟弟！”

“哥哥……”

“嗯？”

斯諾突然提起手，用手背撫了撫他的額頭，劍眉皺起：“你感覺哪裡不舒服嗎？還是有什麼心事，我可以跟你分享的。”

“……”注視著斯諾著急的神色，king才發現自己忽略他太久了。

因為他身上的天使血統，使他一個血族王子殿下變成被排擠的血族，長期漂泊在外。又因為自己對傑恩的仇恨太深，把他封印在地下，這些種種都證實了，他並不是一個稱職的哥哥。

或者是弟弟的善良，渴望親情的目光感動了他，讓他覺得，對不起斯諾，對不起這個一直被遺忘的吸血天使。

斯諾收回手，金眸閃爍著感動，薄唇上翹，搖搖頭：“哥哥，你變了……”

“嗯？變成怎樣？”

“變得很感性，變得會原諒，變得很……迷人。”

“……去！”

“真的！”斯諾扳過他的臉，看著那張不自在的俊容，“這麼多年，你第一次正視我的存在，第一次詢問我的感覺，第一次對我做這些親切的小動作。”

“都幾歲了，還在乎這些。”

“在你眼裡，我永遠都是你的弟弟，不是嗎？”

斯諾微笑地舉杯喝下，很微妙的變化，但可以讓他心滿意足。他喜歡這樣的哥哥，喜歡這種溫順得親人。

或者就是阿飄與他的相處，改變了king，改變了這個殘暴冷漠的吸血王。

又或者早在甄宓天使落入人間，他就開始變了……

他始終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