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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慎到底會不會對別的姑娘動心?
眼下他這副表情,便同夢中的表情如出一轍。
她長得嬌小,如今哭起來不知道有多可憐。楚慎原是硬著心腸,可之後哪裡忍得住。他把人抱進懷裡,暗暗責怪自己說話太重,如今哭成這副樣子,簡直是給自己找罪受。懷裡的小妻子不停的抽泣著,身子更是纏著,楚慎疼惜的親了親她的額頭,音色溫和道:“有什麼夢,這麼可怕?”
他也知道有時她半夜突然會驚醒,卻不知她有這麼大的壓力。
姜月吸了吸鼻子,道:“我夢見衍之哥哥不喜歡我了,還以為我心裡有別的男人。”她不知道為何會做那種夢,夢裡楚慎一直誤會她和孟將軍之間的關係。
“傻姑娘。”楚慎親了親她紅腫的眼睛,暗道她胡思亂想。一時心裡的氣惱早就沒了,只想著她別再哭了,之後又把她抱得更緊了一些,“我怎麼會不喜歡你。我今日生氣,也不過是氣你不在意我。”
姜月拽著楚慎胸前的衣襟,趕緊搖了搖頭。這般瞧著簡直是哭成了淚人,看著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卻仍是語氣堅定道:“我在意的,我最在意的便是衍之哥哥。”
第六九章 :妒夫
有了她這句話;楚慎心裡還有什麼氣啊。他瞧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小妻子,心道:若是被娘瞧見了;還以為自己是怎麼欺負她了呢?
楚慎無奈,把人緊緊抱在懷裡;讓她坐在自己的雙腿上。他用寬大的衣袖輕輕替她揩了揩晶瑩的淚珠子;道:“瞧你這副模樣;半點都沒有身為王妃的端莊。”他知道她不可能做到端莊大方;可這般的小姑娘嬌態;他偏偏是喜歡極了。大抵是因為心裡在意,那麼那個人的一舉一動都會令你覺得賞心悅目,楚慎總覺得她是吃準了自己不敢欺負她。
楚慎知道自己一向護短,對於一直護在羽翼之下的小姑娘,越發是寵愛。她心裡有委屈的地方;自己的話也重了一些,這才害得她忍不住哭泣。
兩人正是新婚期間;卻鬧了脾氣;委實有些不大好。楚慎見她肩膀微顫;便捏了捏她嫩|嫩的小臉;柔聲哄道:“不許哭了;嗯?”
姜月乖乖的“嗯”了一聲,吸了吸鼻子,如今雙眸水潤,鼻尖兒泛紅,瞧著好不可憐。她抱著身側之人的脖子,將腦袋埋進他的頸間,只覺得此刻是再踏實不過了。
其實方才楚慎的話說的沒有錯,她的確該學著長大。就算楚慎寵著她,看若是她一直是這般的心性,恐怕到時候也沒了耐心哄她。
楚慎將人抱回了臥房,又吩咐丫鬟準備了熱水。姜月不敢讓人瞧見她哭哭啼啼的樣子,遂一直將腦袋埋在楚慎的胸前。之後見楚慎讓房裡的丫鬟們都下去了,這才抬臉任由楚慎替她擦臉。
一雙漆黑的妙目靜靜瞧著榻邊的男子,露出難得的痴纏。她知道楚慎身份尊貴,這種伺候人的事情,恐怕只對她一人做過。
是以姜月愈發覺得愧對楚慎。她身為妻子,沒有做到應盡的責任,倒是反過來讓他伺候自己。他這般的小心翼翼,真如綠珠在她耳邊說過的,把她當成寶貝似的。姜月咬了咬豐潤的唇瓣,如今安安靜靜的,乖巧的不像話。
她看了一眼臥房,發現她平日最喜歡的那方雕花細木貴妃榻已經換了新的。她知今日發生了蜜竹之事,這才有些後怕,便抬眼小心翼翼的問楚慎:“那蜜竹行事不規矩,衍之哥哥你有沒有……”
這話一說出口,姜月便後悔了。
她在問什麼,且不管蜜竹使了什麼手段,楚慎又豈是那種人?
楚慎骨節勻稱的手一頓,原是溫潤的神色亦是頓時凝住。他見她這副膽怯又好氣的樣子,心裡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只伸手擰了一把,語氣冷冷道:“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那丫鬟自恃美貌,可他楚慎又不是沒有見過美貌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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