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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蝴蝶在我身邊起舞。
我渾然忘我的舞動著,突然,笛聲嘎然而止,我如同胸口遭到了重擊,“哇”得吐出一口鮮血,身上立刻輕鬆了許多。
糟了,我完全把拜月忘了。來不及思考為何自己的毒突然解了,我正要向拜月躍去,卻發現自己周圍竟然堆滿了各色的花朵。暈!難道周圍那些人到現在還在以為我是在表演嗎?看著四方畫舫上正以期待的眼神看著我繼續表演的人們,我真是連哭的心情都有了。
顧不得看他們了。畫舫的火越燒越大,拜月就要被火吞噬了。飛身來了拜月身邊,將拜月拖出火場之外。這女人怎麼這麼經燒呀,到現在居然一點事也沒有。我納悶得看著昏迷中的拜月,奇怪得想著。不過,就算她再經燒,我們恐怕也要葬身於火海了。我實在沒有能力帶三個人一塊逃出去。
總算是有人看出事情不對勁了,一個縱身跳上了我們的畫舫,嘴裡還大聲嚷嚷著:“月月,你沒事吧,摩羅來救你了。”
我抬頭一看,眼前站了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滿臉的絡腮鬍子,眉目間給人一種有一股狠勁的感覺。這人是誰呀,月月?是叫拜月嗎?好惡心的叫法,暴汗!
“老大,你快回來,人家是在表演,你這樣好丟臉的。”又一個漢子跳上了畫舫,拉著摩羅就往外走。
“烏鴉你別鬧,你沒看見月月昏過去了嗎?”摩羅不高興地說。
烏鴉將手搭在拜月的手腕上:“咦!還真是中毒了。不好,中的是嬰粟花。”
嬰粟花?這種花我太瞭解了。浣紗和拜月製藥時都喜歡用到它。少量的嬰粟可以用來止痛,而且可以暫時提高攻擊力。但是大量的嬰粟則會產生劇毒,中者會神情激動,發狂而死。即使死後也會留有餘毒,時時不定時發作。發作時,又只能以服食嬰粟暫時壓制不良狀態,隨著體內毒性增多,又再度死去。治療的最好辦法就是自己把毒逼出來,再無它法。可以說是一種十分惡毒的毒藥。實際上,我身上就有一顆這種花做的藥,它是浣紗與拜月合作的製藥時無意中做出來的,可以瞬間把各項能力提高十倍,持續十分鐘,卻要付出生命以及內力盡失的代價。因為付出的代價太大,浣紗她們把它分到了毒藥的一類送給了我,讓我看誰不順眼就把它送給誰吃去。
沒想到拜月她們如今竟然是中了這種毒。雖然明知是遊戲,我也傷感起來,一把抓住烏鴉,說道:“你是醫生對吧,求求你,救救她們。”說著,眼淚居然掉了下來。
恨自己的不爭氣,為了這點事有什麼好哭的,可是眼淚就是止不住。梨花帶雨地看著烏鴉,烏鴉看了我一會,這才說道:“我的乖乖,原來這一切真不是在表演呀!”
暈!到這時候了這傢伙腦子裡想得還是這個。
“你們在幹什麼,你們的船要和春風樓的船撞上了。”風蕭蕭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了過來。
我回身一看,可不是嗎?掌上飛的蓮臺就在眼前了。此刻,掌上飛正站在蓮臺上,驚恐地看著我們的畫舫。
“快救人!”我高叫一聲,摩羅已經抱起拜月飛了出去。烏鴉也扶起了出塞,我連忙扶起了浣紗。
風蕭蕭已經近在眼前了,手拿一根玉笛,高聲對我叫著:“把浣紗交給我,你現在的狀況管自己還行,是抱不走她的。”
我依言將浣紗交給了風蕭蕭的,這才發現自己雖然沒事了,可是身體依然是十分虛弱的。
回頭看了一眼即將毀掉的畫舫,我一陣憤怒。可惡,這一切不用說,肯定又是春風樓所為了。我不相信胖子會有什麼理由害我們,那麼,在冰燈牡丹裡放毒,多半又是春風樓的詭計。只怕是她們擔心火燒畫舫不成,這冰燈裡的毒就會是第二道陷井。
我們因為躲過了殺手的攻擊,自會放鬆對春風樓的警